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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玓把兩盞油燈都挪到眼前來,讓昏暗的光芒更明亮些,這才繼續埋頭看下去。攤開的書卷猶如還殘留著淡淡的墨香,讀來雖有些苦澀,可虞玓一旦讀進去卻廢寢忘食,不知日夜。
李承乾在舔完那條長得要命的蓬鬆大尾巴後,又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從暫時的貓窩裡面邁步出來,悄無聲息地借著陰影潛伏過去,如同黑夜裡捕獵的野獸,絲毫沒有引起任何的注意。
李承乾輕巧地跳到虞玓背後的架子上,輕而易舉地借著高地優勢看到了虞玓在看的內容。
他在看極為枯燥的農學書。
那些枯黃古老的字跡沾著過往的印記,虞玓的手指按在書頁上,認真而細緻地一頁頁看下去。這不是往常他所喜歡閱讀的有趣書籍,可一旦投入注意,便全然認真。
李承乾微眯著貓瞳,鬍鬚不經意間動了動,然後龐大的身軀就這麼擠著挨著在狹小的架子上盤踞下來,蓬鬆柔軟的大尾巴勾起一個半圈,白點在燈光下晃了晃,隱約看來閃著反光。
虞玓不知不覺看到深夜,還是待大貓輕巧地跳到他的懷裡後,這才回過神來。
眼一眨,酸澀的淚水就跌落下來。
虞玓微愣,抬手以袖口擦拭了兩下,另一隻手安撫著情緒有些浮躁的大貓,「我現在便去睡。」
這還是頭一回被大山公子催促著去休息。
他乖乖在擦手淨臉後,回去就躺下了。
次日,縣學。
虞玓只交了一份作業,他拱手說道:「夫子所佈置的務農,學生以為須得是親身經歷過才能知曉如何。倘若只是紙上談兵,做出來的策文又能如何?豈不是脫離了根本,無以為繼?」
經學博士捋著鬍子。
屋舍裡顯得有些安靜。
從來沒有人在佈置完作業後,還敢和夫子爭辯說時間不夠經驗不足,誰不是乖乖受罰了事?
經學博士幽幽地看著他,「當真不是完不成的藉口?」
「學生不敢。」虞玓淡淡地說道。
經學博士眯著眼,沉吟片刻後,道:「若你當真如此,也罷了。我再寬限你些時日,可題目卻要稍微變動下,這幾日你若是要請假出門,我自隨你,可日後你卻是要交給我一篇完整的策文。」
何為完整?
便是不再侷限經學博士此前所限定的題目,而是根據虞玓所見所得寫就的策文。
相當於自擬題目,自述回答。
虞玓欠身,領命而去,當日就去租了牛車,帶著兩件換洗的衣裳就直奔他當初所分得的田地而去。
虞玓雖自己侍弄過菜園,粗略懂得如何種植與施水肥料,可更多的詳情卻是一竅不通。且種菜與耕種間雖有互通,可更多的卻完全不同。
租種田地的是一對王姓夫婦,他們當初是從外地逃難經過石城縣,最後在這裡落腳艱難過活。租種了虞家的田地後,因著虞家當初與他們簽訂的合約並不苛刻,故而他們的日子也漸漸好轉,去歲剛生了個小胖閨女。
他們對虞玓的來意很是詫異,卻也沒有拒絕,反而對虞玓態度極好,特地清掃了家中的客房,還說要去殺雞做菜,趕忙被虞玓給攔了下來。
農家人就是如此的熱情,虞玓在再三阻止後,總算免去了大魚大肉。
而王朗更是直接拒絕了虞玓的錢財:「當初若不是郎君把田地租給我,如今這日子可不是現在這般,做人還是得知足。您可莫要如此!」
虞玓抿唇,順從其意。
在這王家的茅草屋休整了一夜後,次日虞玓就開始跟著王朗去田地。
說是田地,其實最近已經是深秋,田裡大部分的作物都已經收成了,唯獨少有的幾種還較為晚些,比如荅。虞玓拿著王朗從鄰居家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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