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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節撇了撇嘴看著那些搶來搶去的老不修,皺著眉頭說道:「三郎這孩子說話沒頭沒腦的,連個證據都沒有,如何能確定?」
看過後的秦老國公在說正事的時候態度很是儒雅,「能讓你家三郎借著軍機要事都送過來,怕是已經有了八成把握。」
李勣搖了搖頭,「不好說。」
眾說紛紜,彼此間竟是難以想持,大家的眼神紛紛落在程知節的身上。程處弼畢竟是他的孩子,這書信是他寫的,現在大家都在程府吃酒,如何決議還不如看程知節。
左不過是往日那些決斷,又不是沒做過。
程知節拍板,「去虞府!」
大唐有十日一休沐的旬假,今日乃是虞世南休息的日子,去尋他正合適!
只不過虞世南現在並不在家,而是在大興宮內。
聖人因太子的病情鬱鬱寡歡,詔虞世南伴駕。
「好。」
聖人對著虞世南方書寫的墨寶稱讚不絕,一時興起自己揮墨寫就,端的是盪氣迴腸,把近來的鬱悶擔憂一併傾斜出來。
筆墨如同畫技,行到濃處確有情感。
聖人對比了兩人的筆墨,嘆息著對虞世南說道:「卿之能耐,在我之上。」大唐的君臣間相處得當,並無過多的尊稱謙詞。
虞世南老神在在地說道:「聖人需廣納天下大事,書法此事需花費大量時日,故而無法,也是常有。」虞世南年歲已高,瞧著面容內斂,弱不勝衣,可說起話來向來與魏徵一般敢於諫言,從不怯懦,故而多得聖人敬佩。
正在君臣對話的時候,門外有宮奴稟報:「稟大家,盧國公,英國公,翼國公求見,鄂國公,衛國公求見。」
聖人止住話頭,挑眉看著坐在邊上的虞世南:「那幾個老皮猴不知又有何事,莫不是看上哪家的精良馬匹?怎的李靖也同他們胡鬧?」他看著是在埋汰,卻是流露出難得的親厚,這得是當做自己人才說得出來的話。
他擺擺手讓宮奴把那幾位國公請進來,看著沖在前頭的程知節笑罵道:「何時何事讓你這般著急過?怎的如此老大不羞?」
程知節粗聲說道:「聖人英明,確實有一事。不過此事與虞公也有關。」
原本虞世南就只溫溫坐在邊上,聽得程知節提及他,這才開口說道:「不知盧國公所言何事?」他說起話來不緊不慢,精瘦的身軀籠罩在寬大的衣罩下,頗有大家風範。
在程知節時不時被幾位各執一詞的老國公打斷的闡述下,聖人與虞世南總算是瞭解了來龍去脈。
聖人撫掌而笑,對虞世南說道:「此乃好事。」
聖人的心胸向來開闊,虞世基的恩怨已經牽扯到隋末,距離現在已經有些年歲,左不過殺了虞世基的不是李家人,現在虞世南是他的左膀右臂之一,寬厚一個虞世南許會看重的侄孫本來就是極為正常。
虞世南的反應比旁人所預料的要更慢些。
他接過程知節帶來的書信來看。
程處弼那些雜亂無章的字型看起來極其難辨認,但是虞世南看得很認真,握著紙張的手指用力稍緊,平直的書信稍稍褶皺了些。
「可有證據?」
虞世南比想像中要更清醒,在確定此事後,他的反應與書信中提及的那位小郎君極為一致。
程知節滿不在乎地說道:「不管是不是,著人一看便知道。」
是如何,不是如何,總是得親眼看過才知道。
虞世南的手指摩挲著著上面提及到的名諱。
——虞玓。
一下,兩下,三下後。
虞世南蒼茫笑道:「言之有理。」
作者有話要說:一萬更新t√
下午還有一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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