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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罷了。可他們教的都是什麼啊,成天君子懷德、小人懷穢的,把人都讀傻了。
“臣教殿下的都是聖人之學,殿下的父親與諸位叔父,當年也是這般過來的。”
“好,就算無用。那殿下以為,什麼才是有用的呢?”
將我,將本王的軍是不是?真當本王是目不識丁的棒槌呢?
行,那咱就跟你掰扯掰扯!
皇子也好,皇孫也罷,將來最差也是一藩之主,要替大明戍邊、治理藩地。那麼對他們來說,學什麼才是有益於社稷呢?
拿治水來說,是不是要熟悉汛期、水文。十里的堤壩,要用多少民夫、沙土、石料。難道都由著地方官吏報賬,諸王兩眼一抹黑,臨時抱佛腳?
北元的殘餘勢力,還在漠北蠢蠢欲動,朝廷不得不花大本錢,布重兵於北線。可北線的軍屯才產多少糧食,能夠那麼多軍隊吃嗎?
朝廷便只能勞師動眾,從南方輪輸轉運。可漕運不暢,大運河經常堵塞,這也成了大明目前頑疾,限制了明軍的手腳。
洪武五年北征擴廓失利,河道堵塞,糧秣告急,不得不改用陸路運輸,耗損高達四成。諸王就藩中原,治水、疏通漕運,豈不是最能為君父、為朝廷分憂之事?
“這帳你不會算?那行,本王說點你能聽懂!”
“那就說生豬稅,莊戶人家養頭過年豬,竟然與地主家養百頭是一樣的,這不是稅賦上的紕漏麼?”
“再說說荒地,大明立國不過十五載,天下的流民還很多,很多人根本就沒精力歸籍。”
“莊戶人愛土地,就近開荒,一滴汗摔成八瓣,把地伺候熟了。地主拿著地契來了,要依法索要賠償。”
“碰到了這樣的事,是按照律法懲罰流民,還是問地主一個擱地放荒之罪呢?”
朱雄英的這些話,處處都拿在實處上,所謂勢與術,酌情講勢,行術務實。之乎者也的,管不了溫飽,更管不了地方庶務,於國家、宗室無益。
朱雄英等人,不需要考科舉,他們長大後,要做的就是守衛藩土,安治黎民,拱衛大明的江山社稷。
可要做到這點,是要有切實手段的,而不是誇誇奇談,什麼孔曰成仁,孟曰取義,能做嗎?而這些“術”恰恰正是,秦庸這些老師應該授予之課業。
“這,這!”,秦庸倒是被朱雄英說的一時語塞。
當然,這不是說,他不明白虞王說的是什麼意思,而是他或者其他的同僚,自束髮求學以來,從沒見過這般教過學生的。
而蜀王-朱椿,作為堂中最年長者,看到老師下不臺,自己要出來打個圓場。
可剛開口,立刻就被朱雄英給瞪的噎住了。回想到常森那鼻青臉腫的模樣,朱椿慫了,又悄默聲的坐了回去。
“什麼叫聖賢之道,能教諸王怎麼讓封地的百姓吃飽肚子,這才是正道。”
“而你呢,心裡肯定想著,教我們讀讀詩詞,背背論語,看好我們,不磕著碰著,也就能交待了。”
“於是,你就心安理得,做你那既無真才實學,也可不幹實事的官,享受用一篇八股文換來的富貴榮華。”
“如你這般尸位素餐的假道學,真小人,還有什麼臉面在我等面前,大講師道尊嚴,開口聖人,閉口的喋喋不休。”
太史公說: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這話是有一定道理的。人家是走遍山川,看慣世俗,是從無數實踐中總結出來的;而不是像秦庸他們這般閉門造車,只知道從書裡看。
如果,就靠著他教的那些去治理地方,結果一定與前元一樣:山高皇帝遠,民少相公多。一日三遍打,不反待如何。
在皇宮,天子所居之所,敢公然喊出造反口號,怕也就朱雄英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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