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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俘執。”

根據《魏書》的兩條記載,陳慶之在保衛戰中幾乎變成透明人:爾朱榮結重兵與元顥相持於黃河兩岸,欲渡無舟楫,打算北還,為下屬勸止。恰好找到幾艘小船和嚮導,爾朱榮就命爾朱兆率精騎夜渡,破顥陷洛,陳慶之則單身逃免。

還有第三個洛陽保衛戰的版本,《資治通鑑.梁記九》寫道:

“爾朱榮與顥相持於河上。慶之守北中城,顥自據南岸;慶之三日十一戰,殺傷甚眾。有夏州義士為顥守河中渚,陰與榮通謀,求破橋立效,榮引兵赴之。及橋破,榮應接不逮,顥悉屠之,榮悵然失望。又以安豐王延明緣河固守,而北軍無船可渡,議欲還北,更圖後舉。黃門郎楊侃曰:……若未有所成,遽復引歸,民情失望,各懷去就,勝負所在,未可知也。不若徵發民材,多為桴筏,間以舟楫,緣河佈列,數百里中,皆為渡勢,首尾既遠,使顥不知所防,一旦得渡,必立大功。……榮曰:“楊黃門已陳此策,當相與議之。”劉靈助言於榮曰:“不出十日,河南必平。”伏波將軍正平楊剽與其族居馬渚,自言有小船數艘,求為鄉導。戊辰,榮命車騎將軍爾朱兆與大都督賀拔勝縛材為筏,自馬渚西硤石夜渡,襲擊顥子領軍將軍冠受,擒之;安豐王延明之眾聞之,大潰。顥失據,帥麾下數百騎南走,陳慶之收步騎數千,結陣東還,顥所得諸城,一時復降於魏。爾朱榮自追陳慶之,會嵩高水漲,慶之軍士死散略盡,乃削鬚髮為沙門,間行出汝陰,還建康,猶以功除右衛將軍,封永興縣侯”。

《通鑑》這段話主要以《梁書》為藍本,又硬插了《魏書》中的一些材料,拖泥帶水,很不自然。關於陳慶之的部分,則全取自《梁書》。那麼,我們是否就可以相信《梁書》關於陳慶之在洛陽保衛戰中的記述呢?答案是:不。

司馬光是個講究“正統”的傳統儒家學者,《通鑑》南北朝紀年不見北魏、北齊、北周,只有宋、齊、梁、陳,很明顯,司馬光是以南朝為“正統”。他的助手劉恕對此也曾有異議,寫信表示:“正統之論,興於漢儒,推五行相生,指璽紱相傳,以為正統……而魏晉南北五代之際,以勢力相敵,遂分裂天下,其名分位號異乎周之於吳楚,安得強拔一國謂之正統,餘皆為僭偽乎?”但看來這抗議最後也沒有用。

既然司馬光以南朝為正統,對“所向披靡”的蕭梁大將陳慶之,當然要大書特書。我們可以看到,在《通鑑.梁記》裡,陳慶之的出鏡率相當高,而且基本全盤照搬《梁書》。

那麼,現在的關鍵就在於判斷《梁書》與《魏書》就洛陽保衛戰的記述誰更接近事實了。

我個人的傾向,是更相信《魏書》,雖然它也不算十足信史。但兩部非信史,當棄更不“信”的那一部。而《梁書》中關於洛陽保衛戰的記述,實在是破綻百出。

首先,“魏天柱將軍爾朱榮、右僕射爾朱世隆、大都督元天穆、驃騎將軍爾朱吐沒兒、榮長史高歡、鮮卑、芮芮”,這頭一句就有問題。芮芮,即柔然,向是北魏的心腹大患,不曾幫北魏打南朝。當然,北魏軍隊裡也可能有柔然人,因為北魏曾先後將內附和俘獲的柔然、敕勒及內地漢人遷於六鎮及平城等地,並使之充作隸戶和營戶。但這與《梁書》中的芮芮派兵與北魏聯合攻打洛陽,卻是兩碼事。司馬光也曉得這點,所以編《通鑑》時偷偷把它拿掉了。

其次,“慶之渡河守北中郎城,三日中十有一戰,傷殺甚眾”,與後面的“值蒿高山水洪溢,軍人死散”一句,頗有矛盾。陳慶之北渡黃河隨後東撤,若要遇到黃河南岸嵩高縣的潁水泛洪,只可能是東撤前回渡了黃河。但回渡之時,怎麼可能避免與爾朱榮已佈於黃河兩岸的30萬大軍作戰?在《魏書》和《梁書》中,均沒有陳慶之回渡黃河時的作戰記錄。那麼,陳慶之及其部曲亂雲飛渡仍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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