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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慶之馬步數千,結陣東反,榮親自來追”,這句用四川話來說,就是“逗起鬧”。爾朱榮此戰首要目的是奪洛陽,滅元顥,現在洛陽攻下,元顥跑路了,就算要追,也會追元顥而不是陳慶之。相比之下,《魏書》的記述是大致可信的。唯有在渡江具體操作技術的環節裡,《魏書》的說法沒有《梁書》可靠。畢竟,只靠幾艘小船加個嚮導,就能帶“特種部隊”渡江,大敗對方5000馬步,也有點離譜。司馬光在這個環節上,綜合了《梁書》與《魏書》的記載,幹得不壞。
所謂“功高震主”,何況元顥還算不上是陳慶之的“主”,不過是蕭梁扶持的一個傀儡政權,陳慶之則彷彿於元顥臥榻之旁鼾聲如雷的欽差大臣,令其不爽多於倚重。
《梁書.陳慶之傳》中對元顥這個人評價很低,揭發其人“既得志,荒於酒色,乃日夜宴樂,不復視事”。而《魏書.元顥傳》也差不多,說他“日夜縱酒,不恤軍國”。元顥既然是個慫貨,自然會對陳慶之有所猜忌。部將元延明曾對元顥說:“陳慶之兵不出數千,已自難制;今增其眾,寧肯復為用乎?權柄一去,動轉聽人,魏之宗社,於斯而滅。”元顥於是更加疑懼,生怕陳慶之找梁武要兵,上表說:“河北、河南一時已定,唯爾朱榮尚敢跋扈,臣與慶之自能擒討。今州郡新服,正須綏撫,不宜更復加兵,搖動百姓。”於是梁武也就沒再給元顥派援軍。
到了元顥將敗亡的時候,陳慶之很可能已經沒多少實際軍權,因此《魏書》裡洛陽保衛戰才沒他多少戲份。這裡有條比較具備說服力的材料,《洛陽迦藍記》記載,元灝敗逃被俘時,“所將江淮子弟五千人,莫不解甲相泣,握手成列”。陳慶之護送元顥北上帶了7000人,其時元顥不過是個光桿司令。到了洛陽元顥即使擴充兵力,也很難是“江淮子弟”。因此,元顥被俘時率領的這5000“江淮子弟”,極可能就是陳慶之原來的部曲。他們之所以解甲相泣,不是為了戾主元顥,而是為了故將軍陳慶之。而《魏書.島夷蕭衍傳》中那句突兀的“唯慶之一人走免,自餘部眾皆見俘執”,至此也有了一個完滿解答。
其實,即使陳慶之掌有兵權,也未必能絕對不敗。洛陽保衛戰敵我懸殊,內外交困,慶之只得敗走,還有說辭,但他此後與魏堯雄的戰鬥,則難再找藉口。
在《梁書.陳慶之傳》裡沒有問題,白袍將軍晚節能保:
“中大通二年,除都督南北司、西豫、豫四州諸軍事、南北司二州刺史,餘並如故。慶之至鎮,遂圍懸瓠。破魏潁州刺史婁起、揚州刺史是雲寶於溱水,又破行臺孫騰、大都督侯進、豫州刺史堯雄、梁州刺史司馬恭於楚城。”
別人沒什麼,但是堯雄很生氣,堯雄有話說。在《北齊書.堯雄傳》中(魏收作《魏書》時堯雄仍在世,故不入傳,李百藥作《北齊書》始收入),這麼寫道:
“梁司州刺史陳慶之復率眾逼州城,雄出與戰,所向披靡,身被二創,壯氣益厲,慶之敗,棄輜重走。後慶之復圍南荊州,雄……遂率眾攻之,慶之果棄荊州來。未至,雄陷其城,擒梁鎮將苟元廣,兵二千人”。
這次,其實兩部史書沒有大沖突,只不過你寫你的得意史,我寫我的得意史而已。楚城,今湖北省黃梅縣,陳慶之時代屬於蕭梁領土。北魏眾人包括堯雄來襲擊,陳慶之將之擊退,很正常。
但陳慶之去打堯雄,也同樣輸掉,且前後達兩次。為何陳慶之老要攻打堯雄?很簡單,當時陳慶之乃梁朝都督南北司、西豫、豫四州諸軍事、南北司二州刺史,但梁朝實際並沒有南北司、西豫、豫四州,慶之的頭銜只是帶鼓勵性質的虛職。堯雄卻不一樣,他是魏朝豫州刺史,也zhan有實際領地,陳慶之當然要去搶土地,結果慘被夯退。
不過,爬梳各種立場的史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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