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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在蘇州曾寫過一首長詩《小童薛陽陶吹觱篥歌和浙西李大夫作》,這首詩是白居易與李德裕、元稹、劉禹錫三人的唱和之作。劉禹錫時為和州刺史,屬淮南道管轄,地界與浙西的蘇、常、潤三州相鄰。
李、元二人所作均已佚失,只有白、劉的作品分別儲存在各自的詩文集中。
從詩的內容來看,白居易專注於描寫小童吹笛之妙,完全沒有提及李德裕,如果不是題目中有“和浙西李大夫作”等字樣,根本無法想象這和李德裕有何關係。
因此,這次聚會的氣氛是非常怪異的。大概是元稹、劉禹錫為了緩和李德裕和白居易的關係(元、劉均為李黨成員),使李德裕不至於給白居易出難題、穿小鞋,才組織了這麼一次聚會。
白居易當然願意和李德裕簽訂這樣一個“互不侵犯條約”,而李德裕也疲於應付牛黨的挑戰,不希望蘇州無端生事,因而李、白二人都出席了聚會,但大家都心照不宣,只有表面的客套,沒有實質的交流。白居易也因此留下了一首文題不符的奇怪詩作,供後人想象猜測。
協調好了上下級關係,白居易又開始了忙碌的工作。他在給元稹的詩《秋寄微之十二韻》中說:
“娃館松江北,稽城浙水東。
屈君為長吏,伴我作衰翁。
旌旆知非遠,煙雲望不通。
忙多對酒榼,興少閱詩筒。
淡白秋來日,疏涼雨後風。
餘霞數片綺,新月一張弓。
影滿衰桐樹,香凋晚蕙叢。
飢啼春谷鳥,寒怨絡絲蟲。
覽鏡頭雖白,聽歌耳未聾。
老愁從此遣,醉笑與誰同。
清旦方堆案,黃昏始退公。
可憐朝暮景,銷在兩衙中。”
這樣忙碌,以至於蘇州刺史都沒有自己的生活了,正如他在《題籠鶴》中感慨的那樣:
“經旬不飲酒,逾月未聞歌。
豈是風情少,其如塵事多。
虎丘慚客問,娃館妒人過。
莫笑籠中鶴,相看去幾何。”
在蘇州刺史任內,白居易為了便利蘇州水陸交通,開鑿了一條長七里西起虎丘東至閶門的山塘河,山塘河河北修建道路,叫“七里山塘”,簡稱“山塘街”。
這一年,白居易已經五十五歲,難得還有這樣高的積極性來投入工作。
然而年事既高,不服老真不行。
寶曆二年(826年)五月,白居易在視察蘇州外郭城防時從馬上墜跌,腰骨和腿骨均被摔傷。加上長期飲酒,傷肝傷肺,白居易經常咳嗽致血,一向不太好的視力也更加嚴重下降了。
健康的惡化使白居易不得不向朝廷申請休假。病情太重,三個多月仍不能痊癒,而按照唐朝的制度,“職事官假滿百日,即合停解。”意即請假滿一百天的,職務就解除了,相當於自動辭職。
白居易此時不得不考慮離開蘇州了,他在《自詠五首》其三中寫道:
“公私頗多事,衰憊殊少歡。
迎送賓客懶,鞭笞黎庶難。
老耳倦聲樂,病口厭杯盤。
既無可戀者,何以不休官。”
其五寫道:
“官舍非我廬,官園非我樹。
洛中有小宅,渭上有別墅。
既無婚嫁累,幸有歸休處。
歸去誠已遲,猶勝不歸去。”
這一次,白居易能不能如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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