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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杭州的路上,白居易作了不少詩。
他在《馬上作》中說:“杭州五千裡,往若投淵魚。”
他在《長慶二年七月自中書舍人出守杭州路次藍溪》中說:“是行頗可愜,所歷良可紀。策馬渡蘭溪,騰遊從此始。”
正如詩中所表現出來的情緒,一路上,白居易是如釋重負、十分開心的。
詩人李商隱後來在白居易墓誌銘中說他“貶杭州刺史”,是就白居易的政治前途而言的惋惜之詞。
按照當時白居易在朝廷的聲望和地位,入閣拜相是很有希望的事情,可是白居易卻在這個關鍵時刻放棄了登上最高權位的努力,從當時輿論的角度來看,確實是值得遺憾的。從這個角度來說,說白居易是被“貶”,也不無道理。
但白居易本人,其實完全沒有遭貶的感受。
由於白居易的名氣和身份,此次東南之行少不了沿路地方大員的熱情招待。特別是在路過江州時,因為他與江州的特殊緣分,更是受到了刺史李渤和各界群眾的熱烈歡迎。
為此,白居易在江州逗留了好幾天,除了應酬李渤的盛宴款待之外,白居易還重遊了自己所建的廬山草堂,尋訪當年一起論佛的禪僧和煉丹的道士。這樣走走停停,完全不像是急於赴任的官差,倒像是遊山玩水的閒人。
瀟灑的白居易,於長慶二年(822年)七月從長安出發,取道襄陽順江而下,至十月才到杭州,一路走了整整三個月。
也許杭州唯一讓白居易不太滿意的一點是:杭州是浙西觀察使治下,而當時的浙西觀察使是李德裕。
不過問題不大。浙西道治所在潤州(今江蘇鎮江),杭州是浙西道離潤州最遠的州,兩人直接見面的機會大概不多。而且,白居易和李德裕都是圓滑務實的人,兩人雖然不和,卻也沒有你死我活的激烈矛盾,兩人只是暗鬥,沒有公開化的明爭。
杭州是東南大郡,風景名勝極多。武林山、靈隱寺、錢塘江、西子湖等處,無不留下白居易的足跡。他的府衙也是位於錢塘江畔,號稱望海樓,每日事務之餘,遙看風濤有信、天水無痕,令人暢懷。
對於這個情趣盎然的府衙,白居易十分滿意。他在著名的《憶江南》系列組詩中寫道:
“江南憶,最憶是杭州。山寺月中尋桂子,郡亭枕上看潮頭。何日更重遊?”
在白居易看來,望海樓的江潮完全可以和靈隱寺的月桂相匹敵。白居易懷念杭州,恐怕很大一部分是懷念這個美妙而不可複製的府衙吧。
杭州的美女也給白居易留下了美好回憶。白居易在杭州曾重編了《霓裳羽衣舞曲》,並親自教練州府的歌伎演奏此曲。
白居易在《霓裳羽衣歌》中說:“玲瓏箜篌謝好箏,陳寵觱篥沈平笙。清弦脆管纖纖手,教得霓裳一曲成。”
這裡的玲瓏、謝好、陳寵、沈平就是杭州府的歌伎。玲瓏名為商玲瓏,她似乎和白居易關係最為密切,很有可能她就是州府官伎的首領。白居易在《醉歌》一詩中說:“玲瓏玲瓏奈老何,使君歌了汝更歌。”白居易在大庭廣眾之下和歌伎一起飲酒唱歌,顯示了白居易性格中玩世輕狂、豪放不羈的一面,同時也表明白、商二人關係非同尋常。
白居易還有一件更欣慰的事:他的好朋友都在鄰州為官。
杭州北臨湖州(今浙江湖州),東南為越州(今浙江紹興)。在白居易任杭州刺史的時候,湖州刺史先是錢徽、後是崔玄亮,越州刺史則是元稹(以浙東觀察使兼任)。
元稹是不用說的了,錢徽是白居易在翰林院時的同事,崔玄亮和白居易是同榜進士,都不是一般的交情。閒暇之餘,白居易與鄰州的眾好友吟詩唱酬,過得非常瀟灑。
白居易和元稹還發明瞭將詩卷放進竹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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