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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雖投定遠筆,未生將軍樹。早知行路難,悔不理章句。”
王昌齡雖未曾在塵沙飛揚的大漠邊塞建立寸功以揚名獲利,但他對人生境遇的敏感體驗,已經和他手中的筆融為一體,走馬邊關入詩中,成就了他在中國古代詩歌史上“邊塞詩人”的美名。
王昌齡邊塞詩裡多次現“月”的身影。如,“騮馬新跨白玉鞍,戰罷沙場月色寒。”(《出塞二首》其二),再如“琵琶起舞換新聲,總是關山舊別情。撩亂邊愁聽不盡。高高秋月照長城。”(《從軍行七首》其二)等,在這些詩中,“月”幾乎成為了詩人營造邊關孤寂冷清氛圍的關鍵意象。
可以說,王昌齡把月的特性發揮到了極致。
在邊塞,王昌齡是一個旁觀者,也是親歷者,他用自己的筆觸記錄下了邊關將士清貧的生活和戰鬥的艱苦,以及他們奮勇殺敵、誓破樓蘭的豪邁情懷。
此刻的月,似乎不僅僅是為了渲染邊地的淒寒。試想一下,在百年征戰的古老戰場上,戰事初歇,戰士們枕戈待旦,四野月色昏黃,塵沙飛揚,這時的“月”便不再只是陰柔潔白的玉輪,而是成為了烘托愛國將士們的英勇奮戰的英雄形象,營造悲壯的戰場氛圍的不可或缺的情感象徵。
還有一層意義。戰士們遠離故土,那輪同樣照耀著故鄉的明月,自然也成為了他們思鄉懷人的情感寄託。他們辭別故土,遠赴邊關,甘願忍受寂寞和疲憊,也是為了確保家國的安泰,此刻的月又成為了他們征戰沙場的力量源泉。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邊關烽火連綿,家書亦抵萬金。長久的戰事帶來了的精神上深重的離別之苦。王昌齡作為一個親歷者,透過自己的筆觸真實地反映了戍邊將士的悲苦與願望。
“烽火城西四百樓,黃昏獨坐海風情。更吹羌笛關山月,無那金閨萬里愁”。“月”再一次出現,在茫茫荒漠,西風勁吹,烽火城樓雖逾數尋,卻抵不過羌笛悠悠喚起的濃濃鄉愁。
在詩的後半句,以“關山之月”入手,筆鋒忽轉,千萬裡外徵人的嬌妻也在同一片月光下愁腸百結。一輪明月,兩處相思,巧妙地把徵人思親,思婦念遠聯絡在了一起,愁上加愁,哀婉動人。
(未完待續,隨時補充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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