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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春夜,瓜洲。

閣樓外,春江水輕輕拍岸,如同私語,聽久了,可以懨懨地睡去。

遠遠望去,飛簷閃著寒芒。

花開在江流宛轉的天際,只能相望,不可聞香。

妝鏡臺上,花影扶疏,先印在清晨開啟的胭脂盒,又印上那隻剛才還在穿引青絲的玉釵。

冷冷清霜,玉簾卷不走,放開愈濃。再看那搗衣砧上,白霜清灑。輕輕揮衣袖,剛拂去,又灑滿。

我看見,揚州城外,曲江春暖潮漲的夜裡,江邊走來了一個孤單的身影。

那個人停下來,對著夜空中的皎皎孤月,凝思出神。

那時揚子江入海口就在揚州邊上,所以,他那時看到的明月,其實是從海上升起的。

所以,海也在我眼前。

春,綠了揚子江岸;

江,倚著花林蕩起銀波;

花,月色中暗香浮動;

月,如玉盤懸於邃空;

夜,溫柔如水,心可皈依。

春、江、花、月、夜,是揚州這座城最好的指代。撩人的春色、江邊的垂柳、三月的煙花、二分天下的明月,還有燈火闌珊的月夜,每一樣,都是這座古城的符號,而這一切也構成了一幅絕美的圖景。

那個人站在江邊,徐徐吟出一首長詩: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灩灩隨波千萬裡,何處春江無月明!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裡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臺。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昨夜閒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復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我不禁擊節叫好!

“你是誰?”那人被嚇了一跳,施禮問。

“我叫未來人,偶然路過此地。先生的詩太好了,我忍不住叫好。打擾了!”我還禮。

“哈哈,有人欣賞我的詩,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他遞給我一杯酒。

“乾杯!”我倆對飲了一番。

“先生是張若虛。”我聽了他的詩,已經知道他是誰。這首《春江花月夜》,後世不少人耳熟能詳。我更不例外。

“啊?你怎麼知道?你是未卜先知?”張若虛很震驚。

我把見到李白的經過簡單介紹了,他也來了興致。

這是大唐神龍年間,李白還是個幼兒。

“李太白先生?”張若虛很好奇。

知道後世都稱李白詩仙,張若虛也對他肅然起敬。

我為他講了很多李白的故事。

人海比眼前的海還深,每一個時代知名的人就那麼幾個,所以,他的名字很少有人知道。這首詩更是蒙塵千年。

一千年後,發現這顆明珠的,是晚清經學家、文學家王闓運,他在自己的著作《湘綺樓論唐詩》中對這首詩大加推崇說,“孤篇橫絕,竟為大家”。

史書上有關作者的記載卻只有一句——“張若虛,揚州人,兗州兵曹。與賀知章、張旭、包融號吳中四士,詩二首。”

正如他的名字一樣,張若虛,好像是虛幻中的人物。

生於盛世,對於詩人來說,是幸,也是不幸。

大概盛唐的《春江花月夜》爛大街了,無論酒肆歌坊還是驛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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