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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魏嘗: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與你學遍這書上所有武功把式。
薛瓔:你先想想……怎麼賠我的書?
宗耀:天哪君上,那個很貴的!
第13章
這病說重不重,說輕卻也不輕。
魏嘗還是衛敞時,幼年早喪至親,繼位之初無所憑依,曾被身邊一名受奸佞指使的宦侍誘哄著,日日喝一碗毒湯藥,因此變得性情暴戾,生氣起來便濫砸東西,且非稀巴爛不足以洩憤。
宮人不敢阻攔,以至當初短短一月間,王寢內所有易碎物什幾乎全數遭殃。
宗耀的父親時任宮中醫官,是魏嘗已故生母的舊部,好不容易才偷偷將他醫好。他清醒以後,意識到宦侍歹毒,便在某天悄悄倒掉湯藥,而後假作失控模樣,一劍殺了他。
那是年幼的魏嘗第一次殺人。血濺了他一頭一臉,他過後吐得七葷八素,許久才緩轉。
但歹人並未消停,不久又派了名宦侍來,改用一種易致人痴傻的湯藥。因後來藥物時常變換,藥性也多複雜,光靠嗅未必作準,謹慎起見,他便在最初少量飲下,據此誇大了演給朝臣看。
魏嘗異常靈敏的嗅覺,就是那時長年聞藥聞出來的。
只是雖憑藉一身精湛演技瞞天過海了去,他卻到底因最早那批藥物,遺留下一種癔症,便是遭受刺激時,難以掌握情緒,必須瘋狂宣洩才可疏通、緩和怒意。
魏嘗不欲殃及無辜,幹出殺人打砸的極端事,一直竭力剋制,配合宗耀的醫治,所幸漸漸有了好轉,如今只須用無傷大雅的方式洩洩體力便可。
比如像眼下這樣,使勁掰個東西什麼的。
但掰東西,卻也不是什麼正常事。
宗耀瞧魏嘗這模樣,登時覺得不好,卻又不能有所表露,只好跟薛瓔、傅洗塵,以及一旁兩名羽林衛一樣,瞠目盯著他。
魏嘗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極力壓下心底不爽,低頭看了眼手中竹簡,低低“咦”一聲,說:“這怎麼斷了?”
薛瓔與傅洗塵方才並未注意他,一旁一名羽林衛卻將他“行兇”經過瞧得一清二楚,見他似要矇騙過關,忙告狀:“殿下,屬下方才瞧見了,他是故意掰斷的!”
薛瓔還沒來得及說話,魏嘗便脫口而出:“血口噴人!寡……”一句“寡人何曾”還沒說完,就生生停了下來。
“什麼?”薛瓔眉梢微揚,面露疑色。
魏嘗畢竟來到現世不久,尚未習慣從一國君王到無業遊民的轉變,又常在宗耀跟前自稱“寡人”,情急失言,腦袋一空蹦出一句:“呱……呱,呱!”
傅洗塵、宗耀:“……”
薛瓔一頓頓地眨了眨眼,轉頭問:“宗太醫,他……怎麼了?”
宗耀忙作深思狀,想了想說:“莫非犯了癔症?請長公主容微臣替魏公子號號脈。”
見魏嘗一臉“我是誰,方才發生了什麼”的表情,薛瓔遲疑著點了點頭,待宗耀診完,又聽他道:“長公主可否借一步說話?”
她便叫傅洗塵稍作歇息,跟他去了外頭。
宗耀說:“微臣有一新發現。這些天的湯藥始終不見效,很可能是因魏公子早先便曾服過不少類似藥物,身體自然而然生出了牴觸。”
薛瓔眉頭皺起:“那他這癔症……”
“許是失魂症的併發之疾,也可能與早年服下的藥物有關。”
宗耀不得不據實說明藥物一事,就像前些天,向她稟告魏嘗的傷勢一樣。
他先後侍奉二主,從衛都到長安,太瞭解上位者心性。薛瓔並非生性多疑,而是身居高位,凡事不得不謹慎,所以在她眼裡,少有全心信任的人。那麼,別的醫士能瞧出的端倪,他也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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