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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老實交代,否則一旦露出馬腳,才是當真害了君上。
薛瓔點點頭,心道也不知魏嘗從前經歷了什麼,想了想說:“那為何先前不曾發作?”
宗耀接著實話道:“癔症可因心緒波動發作,魏公子方才是不是受了刺激?比方說,遭到誰人責罵、冷待。”
她搖搖頭:“沒有。”
他來請教問題,她一未動怒,二沒瞧不起他,三更無冷眼相待,怎麼也不至於叫他受刺……她想到這裡忽然一頓。
哦,是不是她後來心繫傅洗塵,一句話不說,扔他一人在石亭的關係?仔細回想,他當時跟在她身後,好像是不太高興。
可這有什麼好在意的?人又沒有三頭六臂,哪能事事顧念周全,難不成這人生病後竟成了小孩子心性?
宗耀見她神情變幻,說:“長公主,微臣有一言,不知當不當講。”
“你說。”
他便開始半真半假地道:“這些天,微臣常聽魏公子問起外頭,譬如,長安附近都有什麼城鎮,長公主您又是怎樣的人物。微臣覺得,他很好奇這些。這患了心症的人,實則最忌諱寡居獨處,您不叫他與外頭有所接觸,而讓他一個人悶著,是不利於恢復康健的。”
這些道理,薛瓔在醫書上也見過,今日捎魏遲過來,本也有叫父子倆多接觸接觸的意思。
但除此之外,她卻也不能做得更多了。
皇帝年幼,如今境況可說“群狼環伺”:先帝一去,朝中功勳元老、外戚家族,四方異姓、同姓諸侯王,無一不欲趁勢坐大,連帶薛瓔也如行走刀尖,就連今日出來都為避耳目偽裝了一番,要把魏嘗這麼個成年男子帶去宮裡頭照看,是絕不可能的。
而她又不放心他自由出入公主府。畢竟他身懷寶冊秘密,且照心口那一劍來看,外頭顯然有人慾置他於死地。
真要放他,也得等她行完及笄禮,搬入公主府再說。
薛瓔沒與宗耀多作解釋,只說:“知道了,你先給傅中郎將瞧瞧傷勢,我去處理些事。”
她說罷轉身離開,到了府上後院一間堆滿刑具的暗室,去審羽林衛逮來的嫌犯,待一炷香後出來,就見傅洗塵站在門外等她。
她朝他笑笑:“傅中郎將可真是勞碌命,一刻也歇不停。”
這話說得不太客氣,明明是關切,聽著卻像罵人似的。
傅洗塵恭敬頷首道:“微臣過來瞧瞧,看您需不需要搭把手。”
薛瓔一努下巴,示意他跟她去書房,先問:“阿羽如何?”
“皮肉傷,並無大礙,只是在安車裡頭睡熟了。”
薛瓔稍稍一笑。傅洗塵古板,對妹妹倒沒那麼死心眼,否則早將她喊醒,叫她入府參見了。
見她笑,他自覺失禮,忙道:“微臣稍後就送她回宮。”
這當了女官的,縱使缺胳膊斷腿,也沒歸家的道理,他也是恪守規矩。但傅羽在永寧殿做事,與皇帝身邊的女官又不一樣,只要薛瓔一句話,規矩都不是事。
她搖頭說“不必”:“放她在家歇幾天,就當陪陪老將軍老夫人,沒人說你們傅家閒話。”
“那微臣就代舍妹謝過殿下了。”
他說著跟她入了書房,闔上門後,才聽她說起正事:“半柱香就招了,鞭子都沒用上,你早先也已審過一遍了吧。”
知她在說嫌犯,他點頭答:“對方招供,說刺殺朝廷特使一事是受衛王指使。”
薛瓔“嗯”一聲。跟她審出來的結果一樣。但對方當初顯然不是為殺特使,而是她。那至今都不知她長相的衛王,能有這手筆?
她彎了彎唇角:“禍水東引,咱們秦太尉挺有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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