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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對比有力地說明了社會決定著士人的命運,暗示了“位不過侍郎”不是個人的遭遇,而是一代士人的悲劇。命運的不同,其作用必然不同。接著從士人不同作用來對比。漢以前的時代,士人的得失、存亡決定了國家興衰成敗的命運,殷墟周熾,吳亡越霸,秦喜燕懼,雄辯地證明了這一點。漢代社會太平,天下無患,連“庸夫高枕而有餘”,士人自然無須發揮其才幹了。這層對比說明士人作用的發揮也全不由己,都是“世亂”“世治”的時代需求所決定的,處在欲竭盡智力而不得的時代,個人的政治才華是無法發揮的。最後是士人不同地位的對比。春秋戰國時代,囚徒為相者有之,奴隸得舉者有之,或立談封官,或枉駕君主,士人都能伸張其志而“無所詘”;當今大漢,士人面臨“言奇者見疑,行殊者得闢”的險惡處境,只能“捲舌”附和,“擬足”隨從,而不能提出自己的政治見解。這三層古今對比,清楚地表明時代不同,士人的命運、作用、地位絕然懸殊,生當漢世,士人的才華無須發揮,也無法發揮,更不能發揮,從而有力地反駁了客子對揚子處朝日久而“不能畫一奇,出一策”的嘲笑,進而譏諷客子無知“自守者身全”之理,以愚笑賢。這一段的嘲笑與反駁,實為無情地嘲弄社會,譏刺時政,交待了無以得志的客觀原因。

上文從社會對待士人的角度來辯解的,那麼士人如何對待社會呢?這正是客子嘲笑揚子的第二個問題:著《太玄》是成名的唯一途徑嗎?下文正是從這個問題入手來談個人的困境。作者一連列舉了自春秋以來士人成名的寬廣之路:范雎為相,蔡澤奪位,婁敬定都,叔孫制禮,蕭何造律,張良畫策,陳平奇計,他們都能各逞其志,這並不是他們特別有智慧,而是“會其時之可為也”。那麼作者是處在“可為之時”還是“不可為之時”呢?揚雄則從同他人的對比中委婉地作了回答。藺相如、四皓、公孫弘、霍去病、司馬相如、東方朔,他們處於“可為之時”,因而成名立業;相比之下,“僕誠不能與此數子並”,這暗示了自己處於“不可為”的時代,所以不能從仕途上取得功名,留給自己成名的唯一道路只有“默然獨守吾《太玄》”了。這一段的辯解,表明了作者自己身處困境而不願同流合汙的處世態度,表達了有志無時的憤懣之情。

本文的語言排比縱橫,偶句連起,形成了犀利明快、深刻有力的風格特徵。“當塗者升青雲,失路者委溝渠;旦握權則為卿相,夕失勢則為匹夫。”這兩組偶句,前者從上下空間的雲溝喻明仕途升沉之懸殊,後者從旦夕時間的短暫來形容士人得失之迅變,由此有力地突現了士人不幸的遭遇,尖銳地揭露了時政摧殘人才的罪惡。“當今縣令不請士,郡守不迎師,群卿不揖客,將相不俛眉。”作者連用四個否定排比句,當權者自下而上無人任用人才的惡習暴露無遺,世道如此,仕途哪有文人立足之地呢!如此鋒芒畢露的語言,在漢賦作品中是不多見的。文如其人,這種語言風格的形成與揚雄“簡易佚蕩”的性格、“不汲汲於富貴”的品德是密切相關的。同時,本文富有哲理的論斷、譏諷嘲弄的反語時見,語言又顯得深沉委婉。“為可為於可為之時,則從;為不可為於不可為之時,則兇。”這是歷史的沉痛告誡,也是揚雄生不逢時的深沉悲嘆,呼喊出了舊時代士人共同的沉鬱心聲。“幸得遭明盛之世,處不諱之朝,與群賢同行”,這是反語,辛辣地諷刺了朝政的腐敗。士大夫們以賢聖自我標榜的醜惡靈魂,在“家家自以為稷契,人人自以為皋陶”的稱美中現出了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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