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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弱”“昧”“亂”“亡”用法相同,皆用如名詞性結構“賢者”“德者”,即“賢能的人”“仁德的人”,下略同。[2]顯:傳揚。遂:進用。[3]兼:兼併。昧:愚昧,昏亂。[4]取亂侮亡:意謂奪取縱慾無度者的政權,侵侮荒怠政務者的國家。亂,動亂,不太平。侮,輕慢,怠慢。或說“侮”有“欺侮”“侵犯”義。《詩經·大雅·綿》:“予曰有禦侮。”禦侮就是抵禦侵犯的武臣。“亡”可通“荒”。《周書·微子》:“天毒降災,荒殷邦。”《史記·宋微子世家》作“天篤下災,亡殷國”。又,《韓非子·八說》:“人主肆意陳欲曰亂。”《逸周書·諡法解》:“好樂怠政曰荒。”則“亂”“荒”均可指縱慾享樂、荒怠政務。結合下文所述,這裡當是強調君主的自身修養,不可怠惰自滿。人主賢、德、忠、良則能維繫邦國,弱、昧、亂、亡(荒)則導致滅亡。[5]推亡固存:意謂推求滅亡之道,以鞏固自己的生存。蔡傳:“推亡者,兼攻取侮也;固存者,佑輔顯遂也。推彼之所以亡,固我之所以存,邦國乃其昌矣。”[6]中:中道,不偏不倚、無過無不及的中庸之道。[7]垂:流傳。後昆:後裔,子孫。[8]王(wàng):名詞用如動詞,稱王,統治天下。[9]自用:自以為是。小:渺小。[10]殖:樹立。《國語·周語下》:“上得民心,以殖義方。”[11]覆:覆沒,滅亡。[12]欽:敬畏。崇:尊奉。

第三段,仲虺告勉成湯為君之道。

點評:

仲虺是成湯的左相。堯舜禹都是用禪讓繼承帝位,成湯卻用武力取得帝位,感到慚愧。仲虺安慰他,故作此誥。

仲虺先指明夏桀失德,成湯伐桀是天命所歸,民心所向,不必慚愧。然後說明成湯美德令人信服,人民擁戴,當敬畏天道,日新其德。

在儒家經典的傳承系統中,《仲虺之誥》是重要的篇目。《孟子》一書曾三次引《書》論及湯徵葛伯,分別見於《梁惠王下》《滕文公下》和《盡心下》。其中,《滕文公下》的引述最為詳細:“湯居亳,與葛為鄰,葛伯放而不祀。湯使人問之曰:‘何為不祀?’曰:‘無以供犧牲也。’湯使遺之牛羊。葛伯食之,又不以祀。湯又使人問之曰:‘何為不祀?’曰:‘無以供粢盛也。’湯使亳眾往為之耕,老弱饋食。葛伯率其民,要其有酒食黍稻者奪之,不授者殺之。有童子以黍肉餉,殺而奪之。《書》曰:‘葛伯仇餉。’此之謂也。為其殺是童子而徵之,四海之內皆曰:‘非富天下也,為匹夫匹婦復讎也。’‘湯始徵,自葛載’,十一徵而無敵於天下。東面而徵,西夷怨;南面而徵,北狄怨,曰:‘奚為後我?’民之望之,若大旱之望雨也。歸市者弗止,芸者不變,誅其君,吊其民,如時雨降。民大悅。《書》曰:‘徯我後,後來其無罰。’”

“湯徵葛伯”的記載亦見於先秦史籍。《逸周書·史記解》:“昔者有洛氏宮室無常,池囿廣大,工功日進,以後更前,民不得休。農失其時,饑饉無食,成商伐之,有洛以亡。”今本《竹書紀年》則載夏癸(桀)“二十一年,商師徵有洛,克之”,“有洛”可能就是“葛”。上古音“葛”屬月部字,“洛”屬鐸部字,月與鐸旁轉,可以通假。此外,今本《竹書紀年》記載湯第一個征伐的物件是“有洛”,同於《孟子》“湯始徵,自葛載”。《仲虺之誥》是研究《尚書》傳播史的重要資料。

葛伯耽於享樂,暴虐殘忍,乃至發生“葛伯仇餉”的事件,所以湯徵葛是“為匹夫匹婦復讎(仇)”。成湯的軍隊是仁義之師,各地民眾無不翹首以盼,唯恐不來。這是千百年來的正統觀點,仁義之師、弔民伐罪一直是人們對於成湯共同的歷史印象。但是,晚清的龔自珍提出質疑。龔氏作《葛伯仇餉解》,開篇即質疑:“葛雖貧,葛伯一國之君,安得有殺人奪酒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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