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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容慎見狀輕輕與江憑闌感慨了一句:“倒是神妙。”
江憑闌垂眼一看他悄悄打出的手勢,表面上仍舊是唯唯諾諾的樣子,掩著袖子笑著點點頭。
一隻玲瓏精緻的銀角杯被擲入窄窄一渠活泉當中,齊容慎舉杯抿了一口酒液,皇甫弋南不動聲色用餘光瞥了他一眼,繼而朝上座道:“本王心中有個疑問。”
烏舍納神色和悅望向他,“寧王但說無妨。”
“既說是銀角杯停在何人跟前,便由何人獻寶,可順王與攝政王席面相對,到時該如何分辨?”
江憑闌抬手替齊容慎斟酒,商陸立即得到暗示,知道自己又該說話了,便道:“寧王此言有理,順王這東道主可別欺負了本王這外來客。”
烏舍納朗聲一笑,“是本王忘了說,倘使這銀角杯停在了您跟前,便看是距離您那岸更近,還是本王這岸更近。”
商陸神色滿意地點點頭,略一伸手道:“如此,請。”
銀角杯順流而動,幾位上位者卻看也不看地面一眼,夾菜的夾菜,吃酒的吃酒,似乎根本不在意結果。待到杯盞停下,幾人才陸陸續續抬起眼來。
烏舍納靠著王座的身子稍稍傾向前,笑了笑道:“虧得方才寧王提醒,叫本王說清了規矩。”
商陸這下用不著江憑闌暗示也明白該接話,跟著彎了彎嘴角,“是極是極!看來,得由您這東道主打頭了!”
這第一個獻寶其實也說不得真好真壞,只是終歸像個拋磚引玉的。烏舍納一副願賭服輸的模樣,略一抬手,立即有人捧著一個六面鑲金的紅木盒子上來。
“本王這藥草,名曰‘六藤花’。顧名思義,花有六瓣,瓣瓣細長,形似藤狀。六藤花生長於我西厥高原月華雪山之巔,百年逢一剎盛開,一次開花六朵,轉瞬便化作雪水。若有幸摘得其花瓣入藥,可解世間至熱之毒。”
捧盒之人立在當中,將盒蓋開啟,給四面眾人展示一番,又取其中一瓣,浸入盛了活泉水的銀角杯中,晃盪幾下,繼而給在場眾人桌案前的空杯盞裡分別倒入三滴。
“於身體康健之人而言,六藤花亦是百年難遇之珍品,諸位不妨試試這泉水。”
六藤花的名聲不小,數百年來甚至被傳得神乎其神,如今有幸得見,在場眾人,包括幾位王室後裔皆都亮了眼,頗有興致地舉起面前的杯盞,陸陸續續飲了。
江憑闌慢悠悠晃了晃杯盞,朝裡頭的無色泉水看一眼,稍稍蹙起眉,在齊容慎的杯盞遞到嘴邊時頓了頓手,似乎想要阻止,卻最終沒有動。
齊容慎垂眼看了看她僵在袖口的手,彎了彎嘴角,一口飲了。
她默了默,在心底長出一口氣來,隨即也仰頭飲了自己面前的那杯。
泉水入喉,清冽至極,不過一剎便似淌過全身,整個人都像從頭到腳歷了一場洗滌。
於身體康健之人而言,六藤花的確是百年難遇的珍品,尤其習武之人飲了,光是這三滴便可抵得上旁人三年的造化。可江憑闌知道,有一個人,他並不康健,且相反地,他的體內藏了可被六藤花所解的至熱之毒。而一旦熱毒消散了一部分,他體內同時存在的寒毒必將失去原有的平衡,釀成翻覆的局面。
她緊抿著唇出了一會神,待到聽見一句清冷的“黃金十萬兩”才發覺,六藤花的競價拍賣已經開始了。實際上在場不過也就那麼幾個競價之人,烏舍納自然不會自己買自己的寶貝,而齊容慎則壓根沒預備出手,因此全程就只是皇甫弋南和商陸兩人的一來一去。
商陸被這一句“黃金十萬兩”說得一噎,忍不住瞥了江憑闌一眼,卻被她一個眼刀子打發了回去,記起她先前交代的“勢在必得”,只好硬著頭皮強裝鎮定道:“黃金十五萬兩。”
江憑闌聞言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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