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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抽嘴角,耐著脾氣道:“老爺說的是。”

桑旦宮的規模不比中原任何一國的皇宮正殿小,各式精緻的雕塑擺設一眼望去便是價值不菲,甚至因大紅、大金為主色調的獨特建築風格,其金碧輝煌的程度更要勝過中原三國。

與中原宮宴的宴席設定不同,桑旦宮的席桌是一個拼起的半圓,正中處為貴賓席,分別坐了三國的上位者,愈往兩旁延伸開去則地位愈低,也就是說,江憑闌等人是距離烏舍納最遠的,而離他稍近的卻是他們王室中人。

入鄉隨俗,幾位大人物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

齊容慎收回按住江憑闌的手勢,有意無意朝皇甫弋南與夕霧那邊瞥了一眼。江憑闌將他那點幾乎不露痕跡的眼色看在眼裡,笑了笑沒說什麼,不動聲色又瞧了一眼遠處與西厥王室中人共席的微生瓊。

這是她自五年多前普陽城一別後第一次見到微生瓊。這小姑娘在西厥待了五年,其中三年算是質子身份,如今也有十七年紀了,出落得極其清秀水靈,笑不露齒落落大方的,倒是很有大乾長公主的風範,一直與一旁同為公主的格桑聊著些什麼。

自打大乾建國,定都南迴以來,微生瓊就不得不與哥哥分隔兩地。在偌大一個四面楚歌的西厥為質,恐怕格桑也是她唯一知心的朋友了。聽說當年剛到西厥那會,她一直不喜歡格桑,就像不喜歡江憑闌那樣,後來卻不知怎麼地,就跟人家惺惺相惜了。

不過,今夜微生瓊的注意力可沒放在旁側這個好姐妹的身上。江憑闌發現,她每說一句話,眼睛都要往皇甫弋南那邊瞟一瞟,瞟完了皇甫弋南又瞟夕霧,瞟完了夕霧,還要去看看假扮成她的商陸。

當然,微生瓊並不曉得,真正的江憑闌可不在那頭。

江憑闌垂眼晃了晃酒杯裡清冽的酒液,想起微生瓊似乎也是五年多來第一次再見皇甫弋南,就若有似無嘆了一聲。

她曾說要等微生瓊來與她公平競爭,卻最終註定了她們不會有那麼一天。她始終是被血火推著走的人,無法駐足原地,而微生瓊亦不可能拋棄家國仇恨邁出那一步。橫亙在她們與那人之間的,是你死我活的生死對立。

齊容慎似有所應地看了她一眼。

☆、鑑寶會

西厥此地,從地域上講確是遠離中原,堪稱遺世獨立之境,然因近年來三國時局動盪,西厥身為大乾藩國,自然也與中原走得愈發近,因而王室眾人多研習漢族文化,尤以烏舍納那一口流利地道的漢話為絕。

宣佈開宴時,烏舍納將漢人那一套寒暄的說辭講得相當漂亮。在場除卻他那位因生來病酒,素是以茶代酒的弟弟烏倫瓦利外,其餘眾人俱都舉杯遙遙朝上座一敬。

這鑑寶會是吃酒與鑑寶摻半,只是幾位上位者都是聊得多,吃得少,待到酒過三巡,諸位談天談地談得差不多了,烏舍納才道:“天色已晚,諸位大人舟車勞頓,宜早歇息,依本王看,鑑寶事宜便定在一刻鐘後的戍正開始,諸位覺得如何?”

江憑闌給商陸使了個眼色,商陸不動聲色看她一眼,模仿著她慣有的聲色和語調緩緩道:“本王覺著可行,不知寧王與齊相意下如何?”

大乾作為藩主,相比遠道而來的皇甫弋南與齊容慎也算半個東道主,因而烏舍納提出建議時,理應由她先作言論。皇甫弋南和齊容慎偏頭看商陸一眼,齊齊略一頷首。

烏舍納見無人有異便笑了笑,“聽聞中原有個相當有趣的遊戲叫‘曲水流觴’,不如便以此法來決定本王與諸位大人獻寶的先後罷!”說罷抬手一擊掌。

席桌拼成的半圓中心地面處立即響起“咔嗒”一聲,隨即描金地板便緩緩移開了一道縫,露出地下的一道活泉來。江憑闌注意到,幾位王室後裔俱都眼前一亮,顯然從前並不曾見過這桑旦宮的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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