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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替她拂去那滴汗,但礙於騰不出手,只得用嘴罷了。他不是深諳男女之事的情場浪子,二十出頭的年紀,世間種種磨難倒是歷了個遍,卻從未有機會、有心思沾染過女子的氣息。與她貼合得如此緊密,生理上的反應他權當是身為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因而並不覺得多了這個動作能引起什麼反響,可就是那一低頭,他不意將處子少女的馥郁芬芳嗅了個滿懷,唇角好似觸著了沾了雨露的野薑花,一剎心如擂鼓,一剎暗潮翻湧。
於他這般在刀尖上行走的人而言,一剎分神都可能是致命的,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而一旦將注意力收回來,渾身便如洩了力一般軟了軟,十指不可控制地往下一滑。
江憑闌感覺到他這要命的一滑,迅速用擱在身側的雙手絞住了他的手臂,企圖給他些許支撐。壁頂光滑,本無處落手,他在最初那一躍後,以內力硬是鑿出了十個手指大小的坑來,這才能得以扣住。可以想見,他的十指早已磨出了血。
江憑闌陷入了一心二用當中,一邊注視著沈書慈的動作,一邊仰著身子將手往上夠。她一寸一寸地挪,夠到壁頂後摸索著找他的手,此時顧不得什麼合適不合適,她覆住他的手背,反手將他十指一握又一扣。
最不可能的兩個人在最不可能的情形下,十指相扣。
其實她能使上的力很小,但卻明顯感覺到,他的手臂顫得不那麼厲害了。
“咔嗒”一聲響,似將兩人從極盡的煎熬中解脫出來,內牆開出一個口子,裡頭隱約可見一排斜向上的石階。
沈書慈如釋重負之下回望木屋的方向,卻被阿蘭推了出去:“小姐,來不及了,快走!”
兩人奔向石階,從喻南和江憑闌的角度已經看不見什麼,只隱約聽見滾輪“吱嘎吱嘎”的響聲,隨著這聲響漸遠,石牆上的門合攏,一切歸於平靜。
幾乎是同時,兩人從壁頂墜落。落下的過程不過一瞬,喻南也不知哪來的餘力,半空中將兩人身子顛了個倒,以至落地之時換成了他在下江憑闌在上的姿勢。本以為要摔散骨架的江憑闌什麼事都沒有,身下人悶哼一聲,她趕緊從他身上爬起來,急聲道:“你怎麼樣?”
他畢竟傷病在身,強撐多時早已不堪重負,一落地便止不住地咳了起來,只斷續道出兩個字:“火……藥。”
江憑闌臉色變了變,忽然想起之前沈書慈和她那丫鬟阿蘭說的話。
“您可還記得老爺生前交代的,若他不幸遭人毒手,您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
“爹的遺骸還在上面不得收殮!”
“老爺泉下有知,必會原諒您今日所為!”
“小姐,來不及了,快走!”
她的頭皮霎時一麻,她們要炸了整個密道!
不能被雪藏的秘密最終只能被銷燬,沈家人既然敢在這裡埋下秘密,必然也留了後手以確保有朝一日能夠銷燬它。前後一聯絡,可以猜到,整個密道里必然都埋了火藥。密道並非只有一個出口,而是兩個,第一個出口在城外,已經被炸燬了,而剛才沈書慈最後離開的那扇門則是第二個出口,是隻有沈家人才知道的出口。石牆上的門開啟,很可能意味著不知哪裡的導火線被點燃了。
她顧不得僵硬發麻的雙腿,驀然站起,踉蹌著朝磚牆走去。
左上七,三下。
右下二,兩下。
……
江憑闌腦中畫面連閃,還原出沈書慈當時的動作,仿照著她的手勢和方法,以比她快上十倍的速度,準確地敲擊著一塊塊石磚。
喻南不知是在何時緩過勁來的,盤膝坐在地上仰頭看她。這開啟機關的方法,他剛才也是第一次見,大約記下了一大半,還有幾處得推敲嘗試才行。沈書慈作為沈家人也被這複雜的步驟弄得頭昏腦漲,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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