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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聞舟把茶水倒在溼巾上,擦了一把臉:“那加上碎花裙這個特徵呢?”
“去年一共七起,前年是八起。”郎喬抬起頭,周圍的同事各種哈欠連天,只有她被電腦螢幕的熒光映得臉色發白,佈滿血絲的眼睛裡全然沒有一點睡意,“駱隊,你們要不要看看?”
她把筆記本連上了會議室的投影儀,一打匯總的照片打在了白布上,陶然打了一半的哈欠活生生地憋了回去——
十五個女孩子,或許單獨拿出來看,誰和誰長得都不像,可是這樣羅列在一起,她們身上的特徵卻奇異地被無限淡化,唯有那種介於女童和少女之間的微妙氣質凸現出來,格外統一,乍一看簡直分不清誰是誰!
陶然喃喃地低聲說:“不會吧……”
那些女孩子好像灑在地上的一把乾花,被淹沒在海量的兒童失蹤案資訊中,漸漸成為故紙堆裡積壓的一部分未結案件,杳無蹤跡,如果不是偶然,誰也發現不了那是一根藤上長出來的。
那是燦爛陽光下,藏在密林裡的一株有毒的藤條,它根系龐大、枝蔓悄然,像一張隱形的網,僅僅露出冰山一角,已經叫人不寒而慄。
“往前翻,”駱聞舟說,“查前十年……不,前二十年,一直追溯到當年蓮花山那連環綁架案時期!”
費渡一早叫人送來了換洗衣服,把自己整理好,讓助理開車送他到了白老師家裡,開門的卻是一位中年男性。
那男人中等身材,國字臉,肩膀很寬,戴著一副眼鏡,穿著樸素到不太起眼的地步,看過來的目光卻莫名地讓費渡一皺眉。
他的眼神並不強勢,也並不犀利,卻有種特殊的存在感,好像一根極細的針,能無聲無息地穿透人的毛孔。
費渡愣了愣,隨即十分有禮貌地說:“您好,我找白老師,昨天約好的。”
“哦,”中年人扶了一下眼鏡,“我知道,是小費先生吧?白倩是我愛人,快請進。”
說話間,白老師已經迎了出來,男人似乎要趕著出門,溫和地與白老師打了聲招呼,夾起公文包走了。
“他在燕城公安大學工作,”白老師注意到費渡回頭看了男人一眼,順口介紹了一句,“其實是個只會掉書袋的書呆子,什麼都不會,一天到晚就知道教課和寫文章——你這次要借的那本書就是他編的。”
費渡的目光落在手上那本《刑事案件中被害人心理學研究(第三版)》上,在編者“潘雲騰”這三個字上逗留了片刻。
“最近怎麼樣啊?”白老師倒了茶水給他,“你上次跟我說你想念個研究生?真是嚇我一跳,頭一次聽說你們這種社會成功人士有這種風馬牛不相及的人生規劃,不會是在我這翻了太多學術資料的緣故吧?”
“我本來就是個吉祥物,”費渡不以為意地說,“我父親給我留下了一支非常優秀的職業經理人團隊,能協作也能互相制衡,用不著我凡事親力親為,其他股東們更是巴不得我少去指手畫腳,老老實實拿分紅就好,這種沒用的‘少東家’老老實實去唸個書,別總拿‘西太’的文憑出來丟人現眼才是大家喜聞樂見的。”
白老師奇怪地說:“以你的條件,出國去唸個mba不是更有幫助嗎?我們這一行太偏了吧?”
費渡笑了起來:“白老師,像我一樣的敗家子們好多都在讀‘靈異研究學’和‘披頭士專業’,相比而言,我的興趣愛好已經不算小眾了。”
白老師失笑:“確實,你們反正不擔心就業問題——你對哪個方面比較感興趣呢,也許我能給你介紹導師。”
“這方面就挺有意思。”費渡晃了晃手裡那本厚厚的書。
白老師一愣,就見那年輕人臉上露出一點半帶玩笑的自我調侃:“聽說公安系統內部有不少形象良好的美人,萬一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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