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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劉子,其名不知何者,字誠書,四川江渝人也。少涉鄉間,質性淳樸,天真少思,誠一赤子之童也。其家以父母為農,祖父母作商販,於有生計。家貧,於是父外母內,期有數年,其後更甚,父母盡皆出外,而家中惟兩子、兩老而已。時年至,乃得歸,其又數年。以後,為學,母伴一年,升高中,三年於校,惟節後返,因無能故只得專科,專二受世所迫,遂就職於渝北高堡湖之一帶,時非人願,以出,復行至舉人壩之一隅,而識友三人,因錢匱,置一歲,又向璧山,幾月又出,便然歸室一二月,再往大學城之曾家,年出以歸巫山。年歲已至,而然歸渝,六月末於友去滬,九月因相親時歸,十月因疫困,又不慾職,至年後,又今四月於滬,其子劉子之生平,別無生機,斯無色彩有也。
是子劉子者,年方二十七,行事愚鈍,人不假方,嘗言,“慾效前人而成一史學家。”然而人賤卑鄙,不曾為學,人情世故既或不為所知,而終不願受困於人下。其交友之不能與,婚戀而不能以得,人親之不能以和,何談其為人之志乎?今之所謂始?慾何往生?回首紅塵,仿然若夢,皆乃一片之淒涼景也。子劉子其人性懦弱,好臉面,貪聲色,多熬夜,又不能易賤業受賤氣,雖因時遇之處下,亦心底埋怨而渾噩,時常被人所輕也。
今子劉子應為?或渾如往日,而奔波於外而終無所獲,年歲已老,志氣已消,斯一陋人。又或可重整旗鼓,別心益智,使能富貴。只惜商君無度,人不得行,是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又何不曾為世之寫照之景乎?處其於規矩之中,泯人性,賤德尊貴,斯是流俗之於上下,為天下笑,誠無聊之有甚已!今劉子所不能行,而不能語,只得自滅其性而苟活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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