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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麼不去敲登聞鼓?”
登聞鼓制度,也就是直訴制度,直訴制度最早可以追溯到西周時期,其中周禮記載:“立於肺石三日,士聽其辭,以告於上”。
西晉時,便有在朝堂外懸設登聞鼓例子,臣民若有重大冤情,不服判決,可以擊鼓鳴冤。直接訴冤於皇帝或欽差大臣,官府須聞聲錄狀上奏。
本朝的登聞鼓設於顯慶五年,上命:“有抱屈人齋鼓於朝堂訴。上令東都置登聞鼓,西京亦然”。“朝堂所置登聞鼓及肺石,不須防守,有撾鼓立石者,令御史受狀以聞。”
大唐的登聞鼓制,變沒有像鞭子朝一樣,並規定擊登聞鼓者,先廷杖三十,以防止無端刁民的惡意上訪。直訴制度有了成熟的發展,主要方式有四-上表、邀車駕、立石以及登聞鼓。
可百姓多目不識丁,能夠維持家中小賬,不至入不敷出,便已經不錯了。又有多少懂得律令,又有多少人家能掏得起這期間的花銷,怕是要擔破家的風險。
也就是說,哪怕劉茂懂得律令,以他的身家,路途的艱難,他也很難活著到長安。
李守義為什麼沒有站出來,他是怕這個劉茂當著一眾百姓的面,質問他這個天子,天理公道何在時,該如何作答!
是承認先帝無識人之明,用錯了鄒昆;還是說大唐只是世家勳貴的大唐,與升斗小民無關?無論哪種,他都沒辦法說出口,便只能默默看著悲劇發生。
所以,當明玉問道他,那人為何不選擇登聞鼓時,他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羞臊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李守義自小隨孝仁皇帝學儒,雖然並不迷信經典,但卻一直把“為政以德”放在心裡,登基之後亦不敢坐享其成,下的每一道旨意,都是前思後量,生怕偏累了百姓。
但大唐太大了,他這個登基不到一年的皇帝,不可能照顧的那麼全面。可萬方有罪,也只能怪他這個皇帝無能。對於一個天子來說,有什麼比承認自己無能,更讓人難以接受的呢!
撩開簾子,望著差役們抬出來的屍體,李守義嘆息道:“對他來說,這樣了結,也許最好。”
見皇帝精神有些不好,明玉關切的問了問他的身體是否有恙。
可還沒等李守義回話,盧士燁瞧見是自家的車,駕車的還是李洽,便已經瞭然車中之人。走上前來,低聲請示,該如何處置。
但李守義冷哼了一聲,嘴裡不鹹不淡的哼道:“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這個都尉,好啊!”
“他不是口口聲聲等著兵部嗎?行,按流程辦,朕倒要看看,朝中為他說話人,到底是誰!”
說完這話,便敲了敲車廂,李洽隨即揮動鞭子,駕車緩緩而去。而留下原地的盧士燁,便以瞭然,高義失信於君父,不管他如何囂張,都得死。
與死人,盧士燁自然是沒什麼可計較的。但鍾紹京可咽不下這口氣,作為天子的近臣,自然代表身後的皇帝,高義連這都不顧忌,是要造反嗎?
掏出懷裡那塊-如朕親臨的金牌,讓這個自持統汝州之兵的折衝都尉,好好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高都尉,爺今天告訴你,縱然爺只是不入流的小吏,那也是天子的鷹犬。”
“今兒爺要不打的滿臉桃花開,就算爺這十年聖賢書白讀!”
鍾紹京這就是在借題發揮,同是出身庶民,鍾紹京自然是同情劉茂的,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樣,能有機會當官,改變自己的命運。
而高義也是自知理虧,又有金牌在上,並沒有與之糾纏,而是喝了一聲,收兵走人了。氣的鐘紹京,擼胳膊,挽袖子,當即便要騎馬去追。
可就在從差役手中奪過韁繩之際,瞧見了一張熟悉的臉。這張臉曾無數次出現在他的夢中,也無數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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