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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清個乾淨!”
她見薛元不言聲,心裡稍稍鬆了口氣,嘴裡繼續說著歪理:“憑甚我身邊的人你就可以隨便處置,你身邊的人就金貴動不得,掌印不一視同仁,何以服眾?”她揚了揚下巴:“若掌印執意行刑,還請把這三人一同打死了吧。”
成北本來恭敬立在薛元身後,沒想到忽然間引火燒身,忙跪下道:“殿下,這...奴才生就這幅樣子,父母給的一張臉,怎麼就成了心懷鬼胎了呢?”
薛元聽她隨意編了個罪名就想拿捏人,忽然蹙了眉:“您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他看了看神色微松的姜佑,轉了聲口:“不過成北既然礙了您的眼,那死多少次都不為過,您執意要把他也一同杖斃,那臣也只好允了。”
成北也怔了下,竟然立刻跪著道:“督主說的是,奴才礙了殿下的眼,那便是奴才的錯兒,奴才自願受罰。”又砰砰地磕了幾個響頭。
姜佑本來是想拿話堵著他,好救下劉喜和顧雍兩人的性命,沒想到他竟然如此辣手,連辯都不辯一句,直接就要把自己人的命送出去,她抬頭看著薛元,眼底終究還是顯出幾分無措來。
底下板子敲在背臀上的聲音悶悶的,這幾人的慘嚎也一聲高過一聲,番子們行刑極有技巧,有時候看著打的血肉橫飛,卻沒傷著筋骨,有時候看著輕飄飄的沒下力氣,其實一板子下去,底下的經絡骨骼都碎了,打完之後便是不死也殘了。
姜佑看著成北的長衣很快變得血跡斑斑,嘴唇不由得顫了顫,轉頭不可置信地看著薛元:“你就這麼看著他被打死?”
薛元幫她正了正大氅上的瓔珞,神態溫柔,眉眼卻還是淡淡的:“是您要他死的,您忘了嗎?”他散漫地揚了揚唇:“他開罪了您,便是死一萬次都不足惜。”
姜佑一時忘了躲,像是頭次見一樣怔怔地看著他。
正院裡的慘叫一聲高過一聲兒,劉喜要硬氣些,只是悶悶地哼,顧雍卻熬不住一聲接一聲地慘嚎起來,實在熬不住了就揚著聲給自己壯膽:“殿下,奴才沒辦好,奴才心裡有愧,跟著您這麼多年了還淨幹給您掃臉的事兒,奴才死不足惜,還請督主行行好,給奴才一個痛快吧!”
薛元一哂,不置可否地看了眼姜佑,見她捂著嘴,眼底漫上些水霧,又硬忍著不讓它流下來。
這兩人也是打小就跟著她的,情分非比尋常,薛元眼神微漾,隨即又波瀾不興,姜佑用力扯著他袖子:“掌印到底想怎麼樣?要了他們倆的命對你有什麼好處?!”她紅著眼眶道:“你放他們出宮,把你的人換進來,我不攔著就是了。”
薛元低頭看她,輕輕握住了她的手,綿軟一團合在掌心:“想要救他們,在您不在我,您忘了您要答應臣什麼了?”
姜佑臉色白了白,似乎眼神冷了一瞬,又偏頭看了看被打的叫不出聲來的劉喜和顧雍,終究還是低了頭:“我,我答應掌印,以後都聽你的話。”
薛元眼底露出幾分滿意,不過面上情也得顧著:“殿下也莫要怨恨臣,如今正是多事兒的時候,為了護著您,臣這般作為是逼不得已,也是看在先帝對臣有知遇之恩的情分上。”
姜佑嘴唇動了動:“香印呢?她現在在哪?”
薛元道:“印姑娘現在無礙,您只管放心就是。”他又垂頭想了想:“孫賀年想要討要她做對食,我想著她是您身邊的得用人,不能就這麼草率許出去,您說呢?”
她似乎想說什麼,又硬是忍住了,抿著唇說了句“你費心了”,轉身就要回屋,卻被他帶住了,他抬手讓周遭的人退下,一轉眼雕花青磚上就只剩了三道血印子,她冷眼看他:“掌印有何見教啊?”
她額髮有一縷耷拉下來,細長一縷在眉心晃盪著,他抬手勾在指尖:“您是不是很恨我?”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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