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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考慮通透,方才真是多此一舉了。
她與鄭濯暫且是一條船上的人,既想明白這些,自然不會當眾戳穿什麼,便訥訥道:“陛下,賜嫻方才給那赤蛇嚇得不輕,未曾留意別處……”她說罷瞧了眼陸時卿,“不如您問問陸侍郎。”
女孩家嘛,徽寧帝倒也理解,便再問陸時卿,聽他答:“陛下,臣方才離殿下與縣主遠,亦未瞧明白究竟。只是那赤蛇果真兇猛,若是不除,恐怕殿下與縣主都將遭遇不測。臣以為,所謂‘事急從權’,殺生固然是大忌,卻怎能因此耽擱了人命?當然,殿下未能排查危機,令今日身在罔極寺的陛下您,皇族宗親及滿朝文武皆陷入了潛在的威脅中,實是失職。是以臣以為,陛下當對殿下罰一半,恕一半。”
雖仍捉不著真兇,但這番話卻是一針見血,戳進了徽寧帝心坎,給了他一箇中庸的解決之法。
元賜嫻瞅了眼陸時卿,更覺此人不簡單了。自回鶻商隊一事後,她不是不曾試探過他對朝政的態度,卻總見他藏得滴水不漏,包括眼下。他始終就像一個一心只為聖人著想的忠心臣子,三言兩語替他化解尷尬,以委婉的法子勸誡他不宜當眾查案……
至於誰才是陸時卿心目中的儲君之選,或者他究竟是否有支援的物件,實在令人無從分辨。
如此僵持下去,自然不是個事。徽寧帝點點頭道:“陸侍郎說的有理,暫且就這麼辦。”
這盂蘭盆法會便半道匆匆結了,徽寧帝一連下了好幾道旨,作了善後,完了便以疲乏為由先行回宮,叫上了元賜嫻和陸時卿陪駕。
元賜嫻就知道老皇帝不可能輕易放過她這個見證人,等到了紫宸殿,被賜了座,聽他問起:“賜嫻,朕問你,你先前何以剛巧去到南寺門,何以忽然尋起朕的六郎?”
這個問題,她早就盤算好了,且她相信,如聖人慾對口供,以鄭濯的思路,必將與她使同一套說辭。
她猶豫了一下,從袖中取出一罐藥膏來,道:“陛下,賜嫻是給殿下送這個去的。道場祭禮時,我見殿下被香灰燙傷了手,便將這藥膏借他抹了一次。當時我欲將它贈與殿下,但殿下謝絕了,因四面人多,我便也未堅持,直至後來祭禮完畢,我思忖著,還是把它給殿下送去為好。”
“但朕聽侍衛講,你與六郎講,欲借一步說話。既是送藥膏,何以躲躲藏藏?”
元賜嫻心中不免幾分譏嘲。老皇帝分明什麼都盤查過了,和和氣氣把她請來這紫宸殿,卻將她當犯人一樣審問,顯然並不多信任她。
她聞言再度作躊躇狀,看了一眼對面的陸時卿:“陛下,這您就得問陸侍郎了!”
陸時卿瞥她一眼,大抵是表示:與我何干。
她低哼一聲:“賜嫻半道察覺自己被陸侍郎尾隨了,哪還敢明著將藥膏給殿下?我與殿下只是表兄妹情誼,卻難保陸侍郎不會心生誤解,便只好與殿下請求借一步說話,然後偷偷將藥膏塞給他。”
陸時卿一噎。什麼亂七八糟的?她根本就沒發現他尾隨她好吧!
不對,他什麼時候尾隨她了!
元賜嫻繼續道:“那個藥膏,我先前給陸侍郎也送過一份,他若瞧見我將一樣的東西給了殿下,一定是不高興的。陛下,您眼下害我穿幫了。”
這招禍水東引著實奏效,竟聽得徽寧帝一時啞口無言,半晌看向陸時卿,問:“是了,朕還未問子澍,你倒說說,你又為何去到南寺門?當真是如賜嫻所言,尾隨她而至?”
陸時卿的確是跟蹤元賜嫻去的,卻非出於什麼情情愛愛的緣由,是見她心急忙慌去尋鄭濯,怕她猜到什麼,壞了他們將計就計的策略。
但他眼下卻不得實言,只好故意不大舒服地笑了一下:“陛下,‘尾隨’一詞恐怕不夠精準。是縣主鬼鬼祟祟在先,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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