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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身後啊,也不提醒我一聲。”

陸時卿方才也是出了個小神,才沒注意她腳下, 聞言覷她一眼,到底走快了一步。

元賜嫻得以與他並肩就高興了,一高興就神采奕奕了:“您不要小看我,我膽兒不小,只是獨獨畏蛇而已。都怪姚州那地界不安生,早些時候,王府尚未落成,城中到處都是亂民流寇,我只得跟阿爹阿孃暫且簡居在野。我運道不好,隔三岔五便踩著蛇,有一回,甚至碰上一條爬了我的床!”

陸時卿微微一滯,脫口而出:“公蛇?”

她一愣。是公是母有何要緊?他這重點似乎放錯了罷。

她道:“我沒嚇昏就很好了,怎知是公是母?公蛇怎麼了?”

陸時卿很快意識到自己似乎反應過度了,“哦”了一聲,道:“聽說公蛇更容易咬人一些。”

“是嗎?”她將信將疑看他一眼,“如此說來,方才那條……”

元賜嫻說到一半頓住,捂了捂胃腹。

還是不作回想了。先前一時暈去,其實也不全因了蛇,是鄭濯的刀法實在駭人,眼見蛇身被砍成兩截,斷頭爛骨,搗得血肉模糊,她才略受不住。

她換了個話茬:“陸侍郎,我怕蛇是有原因的,您怕狗呢?”

也不知這一句揭了陸時卿什麼傷疤,難得比平日和善些的人一下便陰沉了臉,道:“沒有原因。”

這個陸時卿當真陰晴不定,前腳日出後腳雨,道是有晴卻無晴的。

元賜嫻也便不再追問了,一抬眼見大雄寶殿已在近前,卻是一幅相當凝重的場面,不由稍稍一愣。

一干文武官員正神情尷尬地垂手候在殿外,殿內圍攏了一圈皇室子弟,當中跪著腰背筆挺的鄭濯,徽寧帝鐵色鐵青地站在他前頭,拿食指虛虛點著他,一副怒至無言的模樣。

鄭濯微微頷首,道:“兒已知罪,聽憑阿爹處置。”

徽寧帝似乎被氣笑,一副怒其不爭的模樣,拍拍掌道:“你說說,你罪在何處……罪在何處?”

“兒奉阿爹之命,代二哥掌管金吾衛,負責今日罔極寺周邊巡視警戒,卻佈置疏漏,未曾察覺暗伏於草叢的赤蛇,此為罪一。阿爹千叮嚀萬囑咐,三令五申道法會當日須忌殺生,兒卻一時失手,致蛇喪命,此為罪二。”

“這好端端的,哪來如此兇猛的毒蛇?”徽寧帝深吸一口氣,抬眼瞧見杵在殿門前的元賜嫻與陸時卿,朝兩人招招手,“來。朕聽侍衛講,你二人當時在場,賜嫻,你說說,此事是否有可疑之處?”

元賜嫻心裡“哦”了一聲,將整件事給捋了個明白。

前些日子,二皇子犯了事,徽寧帝剝了他手底下許多權,令鄭濯暫代掌管金吾衛。鄭濯一朝得勢,惹人眼紅忌憚,是以有了今日遭人算計的事。

算計他的人料準了他將背上兩條罪名,卻不知他其實早有防備,不過是將計就計。

鄭濯很瞭解徽寧帝。他清楚兩點。

第一,實則聖人並未多信佛,殺不殺生,不過是做給世人瞧的。他痛恨的根本不是盂蘭盆法會上死了條蛇,而是將這件事捅給天下看的人。

鄭濯身邊的幾名金吾衛並非真正歸心於他,生了這等事,便急急忙忙回稟給聖人,巴不得滿朝皆知,殊不知,他們此舉才是真正觸犯了天子的大忌。

第二,以聖人多疑的性子,凡事必要拐個彎思慮,一定猜得到其中陰謀。故而事發後,鄭濯非但不作爭辯,反倒一個勁往自己身上攬罪。如此,無疑便可博得聖人心疼與同情,亦可彰顯他並無爭奪儲君之位的心思。

眼下,徽寧帝就是不願鄭濯如此低聲下氣,想給這個兒子討個公道,捉出事件的主謀。

這一招將計就計著實厲害,元賜嫻只想到了陰謀這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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