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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寸進尺的“道理”她還是聽過的,能一道吃早食,就意味著能留在他馬車裡,能有一回,就意味著能有第二回 。

她怎知嫌犯何時被捕,如此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機會,合該將每一日當作最後一日,一時一刻都不放過。

但陸時卿是當真消受不起她的伺候,不過由她坐在一旁看他辦公罷了。一上午過去,等批示完最後一疊有關賑災事宜的公文,見她無趣得昏昏欲睡,他也生怕這無邊的睏意蔓延給自己,便打算跟她說說話。

正好,他也的確有事問她。

他喝了口茶,緩了緩道:“昨日打頭的男子,身形可有眼熟之處?”

元賜嫻冷不防聽他開口,一個激靈抬起頭來,回想了下道:“似乎沒有。”

“倘使這批人可能來自域外,你心裡可有數?”

元賜嫻擰眉道:“莫非是南詔?”

“此話怎講?”

“若說與我結了樑子的域外人,大抵就是南詔了,且這些人的暴虐手段也確實像他們的作風。可這太不可思議了。商州靠近京畿,已是我大周政治的心脈位置。南詔人怎可能這般來去自如?”

陸時卿笑了一下:“倘使有內應,為何不能?”

“您可是查到了什麼?”

他搖搖頭:“正因查不到,才覺是如此。”

昨日他跟對方說的那番話,不單是威逼退敵,更有試探的意思在裡頭。若他們真是大周人士,其實未必走得如此乾脆。

元賜嫻沉默著,似乎在思考什麼。

陸時卿想了一晌,覷著她道:“南詔太子曾逼婚於你,你應當見過他,記得他的長相吧。”

他這眼神輕飄飄的,盯得她一陣莫名心虛。

她答:“見是見過的,但我哪裡記得人家長什麼樣,他又不是您陸侍郎。”

“上回你在紫宸殿,與聖人說他長得賊眉鼠目。”言下之意,她分明是記得的。

“是嗎?”元賜嫻眨眨眼,“可賊眉鼠目是個貶義詞呀!您不會不高興吧?”

“我為何不高興?”陸時卿語聲清淡,似乎南詔太子是狗是彘都與他無關,“我只是問你,昨日的男子是否可能是南詔太子。”

好吧,是她自作多情了。

元賜嫻訕訕一笑,開始認真回想:“我記得,南詔太子名‘細居’,為人算是能謀擅武,論身形,比您高大魁梧幾分……”

她沒回憶完就被陰沉了臉的陸時卿打斷:“你就說是不是,有無可能,與我比較個什麼?”

元賜嫻無辜瞅他:“我眼裡頭就您一人,您還不許我拿您作個參照了?”

陸時卿一噎。他這前一刻憂慮後一刻歡喜的,簡直像得了什麼心病。

意識到這一點,他愈發感到煩躁,臉色更不好看了些:“別油腔滑調的,談正事。”

元賜嫻與細居的確在兩年前春野有過一面之緣。當時日落西山,她牽了馬在溪邊飲水,碰上他來問路。她不知他身份,並未多作留意,指了路就策馬離去,隱約記得此人大概二十出頭的模樣,肌膚是深蜜色的,有一口極其渾厚的嗓音。

若說後來有何交集,便是在戰場了。他派兵困了她阿爹,她領軍救援,拼死將南詔守備破了個口子,助阿爹突破重圍。

但昨日的男子面具覆臉,一字未言,當真無從考證。不過身形倒是基本吻合的。

她事無鉅細地與陸時卿講了,聽他“嗯”了一聲,便再沒了下文。

五日後,欽差隊伍橫穿鄧州,入了唐州地界,轉而由唐州刺史接手陸時卿的一切出行事宜。

過了唐州便是淮南道,但陸時卿不知何故突然放慢了步子,在唐河縣落了腳。

拾翠和曹暗就是這一日得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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