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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屏息冷靜半晌,道:“縣主,您當真認錯人了。”
他說完這話又覺彆扭。難道他眼下是陸時卿,便可由她放肆了?
元賜嫻卻狀若未聞,趴在她背上繼續鬧,一面捶他一面道:“陸侍郎,您揹我回房!”
背,揹她個鬼!
他皺皺眉,怒上心頭,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甩了她,不料剛將那一雙玉臂抓在手裡,欲回身推她,卻被她勾纏住了足踝。
這一回身就是一絆,他一個重心不穩撞倒了她,眼看她的後腦勺就要磕到樹幹上,下意識便伸手將她往懷裡拽。
元賜嫻低呼一聲,順勢朝他懷中倒去,與此同時,狀似不經意橫肘往上一撞,撞向了他的面具。
第25章 金屋藏嬌
時機、方向、位置,一切都算計得恰恰好。
可元賜嫻飲下的酒是實實在在的, 她是當真有些喝過頭了, 才得以借微醺之意演得如此逼真,也因此百密一疏——這一撞出手綿軟, 在力道上差了點。陸時卿的面具並未全然脫落,只是歪了一角。
但她仍舊保持了起碼的神志,人尚在他懷中, 便抓緊機會抬頭瞄。
這一抬眼卻是一驚:他露出的小半邊臉頰,面板皺皺巴巴, 密密麻麻堆疊著色澤淺黃、凹凸不平的條塊狀斑駁物, 如爬滿蠅蛆一般,邊緣落了點點白屑。
只一眼, 元賜嫻就嚇得驚叫出聲, 一下從他懷中掙脫,腦袋一空, 下意識踉蹌退了一步。
然後她看見對面人慢條斯理地將面具擺正, 彷彿什麼也未發生, 向她略一頷首道:“一時情急,請恕徐某冒犯,縣主可曾受傷?”
他語聲低沉而平淡, 反倒元賜嫻怔愣了幾個數才道:“我沒事。”
“那就好。縣主的酒醒了嗎?”
這一問著實令元賜嫻有些窘迫。她因潛藏在心底的敵意,只覺他戴面具是為掩飾真容,未曾善意地猜想,他或許真有難言之隱。而如今, 他恐怕已知曉她這酒瘋是裝出來的了,卻還給留了情面。
她只好硬著頭皮繼續演,點點頭:“醒了。”完了低垂了眼瞼道,“對不起,我……”
陸時卿從未見過她這副吃癟模樣,可心裡竟也不覺如何爽利,反倒莫名焦躁起來。他沉默一晌,面上依舊不露分毫:“無妨。”
這雲淡風輕的“無妨”二字,聽在元賜嫻的耳朵裡,便覺他是受傷了。她心裡愈發內疚,慌忙擺手解釋:“先生,我不是有意……”
她說到一半頓住。應該說,她的試探是有意,驚叫卻是無心,絕非出於對他這異於常人的臉感到嫌惡的緣故。她只是被嚇了一跳。
陸時卿淡淡道:“徐某知道。”
她都沒來得及解釋,他知道個什麼?元賜嫻苦著臉瞅他,半晌直言:“冒昧請問先生,您的臉是怎麼一回事?”
“縣主當真想知道?”
她點點頭,目光忐忑而誠摯:“我無心揭您傷疤,只是在滇南認得不少醫術高明的能人異士,您說出來,或許我可幫您。”
陸時卿似乎笑了一下,背過身,負手道:“三年前,徐某應殿下之邀,來此做他的謀士,不料進京途中遭遇了刺客。殿下派來護送我的隨從盡數犧牲,我也身負重傷,後來幸得山野醫者救治,保住了性命,但治傷期間所用藥草,卻叫徐某臉上留下如此痕跡,自此無法根除。”
元賜嫻眉頭微蹙:“山野醫者治不好的頑疾,未必旁人不行,您可曾去到別處求醫?”
他搖搖頭:“皮囊無謂,何況欲殺徐某之人,如今已道徐某身死,恢復容貌未必是福,縣主不必替我籌謀奔波。”
她沉默一晌,道:“先生大義,令我欽佩。我為方才失態向您致歉,日後再不會如此了。”說完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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