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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賜嫻飲下三盞酒,坐回他對頭,心裡開始盤算接下來該怎麼辦。照先計劃,她是準備等元鈺離席,四下無人,裝醉耍酒瘋,逼得徐善不得不躬身送她去後院,然後途中找機會掀他面具的。

她方才已在醞釀醉態,奈何阿兄掉了鏈子,叫她不得不清醒了一把,眼下雖狂飲三盞,若馬上醉倒,恐怕不能令人信服,還得多喝點才是。

她想了想,計上心頭,忽而重重嘆了口氣。

陸時卿這時候就不得不問一句:“縣主何故嘆氣?”

她壓壓眼角,道:“阿兄是酒後胡言,有口無心,卻勾起了我的傷心事。”她說完,斟酒又飲一盞。

陸時卿心裡冷笑一聲,面上道:“縣主有何心事,不妨說與徐某聽。”

元賜嫻作傷秋悲春狀,再嘆一聲:“沒什麼可說的,不過是君心冷似鐵,一腔妾意隨水去——”說完舉盞再飲。

陸時卿牙都酸倒了,咳了一聲:“既然如此,縣主何不拋卻此意?”

元賜嫻抬手止住他:“先生,情之一字,豈可容人輕易拋卻?便他心冷似鐵,對我不過虛與委蛇,我亦無怨無悔,甘之如飴。”

陸時卿嘴角微抽。這酸詞倒編得順溜,然而虛與委蛇的不是他,明明是她才對吧。

元賜嫻一面唸叨一面拼命灌酒,一副肝腸寸斷的模樣,等豪飲得差不多了,便水到渠成假作醉態,開始說顛來倒去的話,指著桌案咯咯地笑:“先生您瞧,這隻乳豬生得好壯!”

陸時卿瞥瞥那隻烤全羊,“嗯”了一聲,又見她低頭把玩杯盞,瞧著頭頂月輪在裡頭的倒影道:“咦,吳剛!先生,我瞧見伐桂的吳剛了!”

“……”

元賜嫻仰頭將酒液抿盡,再定睛往盞底細看,驚歎道:“哎,他不見了!”說著踉踉蹌蹌往桌底下鑽,“跑哪兒去了?”見找不到,又跌跌撞撞往一旁一棵槐樹走,抱著粗大的樹幹,含著哭腔問,“你知道吳剛去哪兒了嗎?”

陸時卿想扶額。他四顧幾眼,不見一名僕役,只好走到她身側道:“縣主,您醉酒了,徐某請人送您回房。您的婢女在哪裡?”

元賜嫻回頭怔愣看他:“咦,陸侍郎?”

“……”

怎麼,她醉酒的時候眼能穿牆?

陸時卿渾身流竄的血液都差點凝固了,卻見她下一瞬憨傻地笑起來,伸手拽他胳膊:“陸侍郎,您怎麼上我家來了?您來得正好,您能幫我找找吳剛嗎?”

不能。她想得美。

見她只是胡言,他鬆口氣,溫柔而不失風度地將她的手捋下來,正經道:“縣主,徐某不是陸侍郎,您能告訴徐某,您住的院子在哪裡嗎?”

“院子?我不住院子,我住,”她打個酒氣十足的嗝,往上指指,“我住天上,我是仙女兒!”

“……”

她說著又來拽他胳膊,邊搖邊問:“陸侍郎,我長得不像仙女兒嗎?”

陸時卿沉默,在她快要將他胳膊搖斷的時候無奈答:“像。”見她雙頰酡紅,笑如痴兒,只好繼續道,“您在這裡稍候,徐某去替您喚幾名僕役來。”

他說完轉身就走,哪知後背卻突然貼上一副嬌軀,緊接著,一雙玉臂攀上了他的脖頸,那個女流氓幾乎掛在他了身上。

他驀然一僵,就聽她在他耳邊咕噥道:“不行,陸侍郎,您不能丟下我……”

她言語訥訥,聲細若蚊,清冽而灼燙的酒氣卻準確無誤地噴在他的耳廓,叫他不由一顫。隨後,他感到一捧火從頭燒到了腳,小腹如蟻爬過,其下“帳篷”義無反顧地支了起來。

陸時卿一時驚至無言。這樣也能情動?她是不是在他吃食裡下了藥?

他想甩開她,卻因身前尷尬情狀不敢胡來,四肢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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