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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是隻有奪嫡一件事。分寸有度就行。
鄭濯得了他的支援,放手大幹,手底下的探子從此便多了樁差事:打聽瀾滄縣主喜歡吃什麼,喜歡看什麼。做得絕了,甚至去扒元家的泔水桶,觀察府上每天的菜色變化。
陸時卿開玩笑說過分了,好好的手下大材小用。但因探子的直接上線是他,訊息都先落到他這處,他到底想著幫一把,先過目一遍,根據那些訊息,替鄭濯仔細算計起來。
他雖不懂風月,擋不住腦子靈光,看見個東,就能把西南北都猜準,探子沒打聽出來的,也能舉一反三,等整理完的結果送到鄭濯手上,就是活脫脫的葵花寶典。
鄭濯也不矯情言謝,幕僚嘛,拜把兄弟嘛,是這麼用的沒錯,只管瞧著寶典,帶元賜嫻遊山玩水,吃香喝辣。
過了幾個月,陸時卿問進展如何。
鄭濯說挺好的,反正他的心思明明白白攤給她看了,心結也算解了,倆人能交上心,偶爾說笑扯嘴皮,得閒玩賭戲,嚴肅起來也論朝事,講天下談百姓。
就是說,甭管元賜嫻動沒動心,反正夠把鄭濯當朋友了。
他聽完以後問鄭濯:“照這麼說,朝裡那些亂七八糟的,你也講給她聽了?”
鄭濯說是,還道:“她挺聰明的,能幫上我忙,前幾天刑部那個案子記得吧,本來那天我都準備上奏了,被她攔的。”
陸時卿覺得好笑:“我說你哪得來的慧根。”
鄭濯嘆息,像感慨在腦子上被他和元賜嫻甩了一截,末了說:“其實咱們談事可以叫上她,她腦袋裡的主意,跟你挺合。”
陸時卿說算了吧,不跟小丫頭論國事。
但後來有一回,碰上平王對元家不利,鄭濯還是把元賜嫻帶去了徐宅,與他一道商議。
陸時卿就費點了事,扮成了老師。畢竟他的身份屬於機密,鄭濯自己的事能跟元賜嫻講,卻不太好擅自透露他的,所以沒給她知情。
那天見到元賜嫻,陸時卿記得自己隨口招呼了句說:“常聽殿下說起縣主。”
不料她笑問:“他說我什麼?”
他一噎,心道不就是個場面話,她怎麼還較真上了,只好硬著頭皮想了個詞:“冰雪聰明。”
隨即看她驚歎一聲,偏頭跟鄭濯說:“你這麼誇我?”
陸時卿一聽,覺得好啊,幾個月前還稱鄭濯“您”,這下變成“你”,果然關係親近不少,算他沒白費苦心。然後又見元賜嫻看過來,說:“殿下也常跟我說起先生。”
他看一眼鄭濯,故意問:“他說我什麼?”
她狡黠一笑,也不知答的是真是假:“冰雪聰明。”然後也瞅鄭濯,一種朋友間損人的姿態,“咦,這麼說來,你就只會這個詞?”
鄭濯似乎不服,道:“誰說的?”完了好像覺得自己解釋錯了重點,補充,“等下,我什麼時候誇過他了?”
三人扯完就談論正事了,因為這事,往後一陣子有了幾次來往,陸時卿也是那個時候,以老師的身份跟元賜嫻稍微熟絡了點,發現確實如鄭濯所說,老是跟她想到一條道去。但他本就不是主動的人,哪怕觀念合拍,也從不表達。
他估摸著元賜嫻也有相似感覺,但一樣沒表露,可能因為鄭濯這個未婚夫擺著吧,所以不跟他搭太多話。
鄭濯那時候還問他,這是不是表示人家小娘子挺在意他感受的。
他說大概是,要不然就是單純守禮數上的規矩,又說:“我又不是她,你直接問她去。”
這事解決後,他有一陣子沒見元賜嫻,再跟她碰頭,倒不是什麼嚴肅的家國大事。是因她託鄭濯問他,說久仰大名了,很想觀他一局棋。
鄭濯是她說什麼都依的,一口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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