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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疏遠,薛侃那份奏疏,微臣之前實不知曉。”
張璁夏言兩人水火不相融,嘉靖自然清楚,微微沉吟,他才沉聲道:“這幾**未見過薛侃?”
聽的這一問,夏言登時心驚肉跳,錦衣衛東廠的密探遍佈京師,難道他見薛侃的事情也被東廠的密探偵知了?轉念他便定下神來,薛侃不過是個七品的芝麻官,上疏之前東廠豈會去監視他?就連他這個有名無實的少詹事,平日也不會有東廠的密探關注。
這事必須冒險否認,若說這幾日見了薛侃,那才是說不清的麻煩,他當即便沉聲道:“回皇上,微臣這幾日確未見過薛侃。”
嘉靖盯著他看了足有移時,才微微頜首道:“下去吧。”
待的夏言退下,嘉靖緩緩的呷了口涼茶,夏言通藩王,背後指使薛侃上疏,這種可能實是微乎其微,就算江西的藩王有異心,也不可能找上無權無勢,還是江西籍的夏言,這事不過是張璁無中生有,欲借他之手除掉夏言罷了。
張璁結黨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利用他來剷除對手,這可真讓人有些忍無可忍,嘉靖默默的想著,說不的,只能借這個機會打壓一下了,正好,彗星入太微,這事也需要個替罪羊。
略微沉吟,他便道:“傳旨,著武定侯郭勳、大學士翟鑾同司禮監官會府部九卿、科道錦衣衛官嚴審薛侃。”
二日後,嘉靖下旨:薛侃以猖狂之性發不諱之言,據其言似忠謀遠慮,但朕非宋仁宗向暮之年,究其心,實懷欺罔,忍於言君終無建嗣之期,妄生異議致惹事端,著削職為民。
太常寺卿彭澤,質非才用,性本無良,小人狡詐之資,奸邪譎詭之往來,構禍搬聞是非,有傷朕親親之情,俾輔臣攻擊,害朕君臣之義,重法當處死,姑從寬宥,發邊遠之地充軍。
輔臣張璁,初以建議大禮,朕特不次進用,既而被人彈劾,有旨令其自改,卻乃不慎于思,罔悛於性,朕以心腹是託,豈止股肱而已,望以伊傅之佐,豈惟待遇是隆,乃昧休休有容之量,犯慼慼媚嫉之科,殊非朕所倚賴,專於忌惡甚失丞弼之任,難以優從,著致仕。
這道旨意一出,京師百官立時一片譁然,誰也沒想到,這起案子沒牽扯出藩王,卻毫無徵兆的將首輔扳倒了。
張璁致仕了!京師登時快馬四出,將這一訊息迅速的傳遞開去。
七月二十二,漳州猶如一個大火爐,正午十分,日頭正烈,吳亦有坐著一乘遮掩的嚴嚴實實的青布小轎匆匆趕到了龍溪縣衙,進入縣衙,見他前一臉的汗水,前面的衣襟都被浸溼了,手中的摺扇搖的跟風箱似的,門房小廝李風烈情知他有急事,也不寒暄,忙躬身道:“吳先生稍候,小的這就進去為您稟報。”
後院花園,胡萬里悠閒的躺在樹蔭下有一搭無一搭的陪著三位小妾聊天,春兒則在一旁殷勤的為他搖扇,只聽的葛佘芳嬌聲道:“老爺,自秦淮河之後,便再未見老爺吟詩賦詞,如今閒暇無事,老爺何不。”
不待她說完,胡萬里便笑道:“如今日日案牘勞形,一天到晚聽的都是板子聲,算盤珠子聲,哪還有閒情逸致吟詩賦詞。”
春兒眼尖,一眼瞥見李風烈一溜小跑過來,她忙提醒道:“少爺,李風烈腳步甚急,怕是有急事。”
胡萬里忙翻身坐了起來,帶李風烈急步趕至身前,他才道:“什麼事?”
李風烈忙躬身道:“老爺,吳亦有吳先生在外求見,神情有些焦急。”
瞧了一眼亮晃晃的日頭,胡萬里心裡不由一緊,道:“帶他去簽押房,我隨後就到。”說完,他便起身徑往簽押房而去,五月之後,吳亦有便回了南京,今年陝西大旱,他應該忙於買賣人口,怎的會在這時回漳州?出了什麼麻煩?
一路想著,他很快就進了簽押房,一看吳亦有狼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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