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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曾咆哮過他大哥壓根是殘暴之徒,在演武場的搏鬥中他可多次感受到那種凜冽的殺意。
而虞玓如此敏銳警惕的人不會不清楚。
可他沒有任何阻止的動作。
虞玓此人看似冷清,卻對所有親近的人毫無底線地被動索取。可若因此說他柔情,那卻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虞玓冷漠底下的溫柔確實是極致的溫柔,卻也是極致的薄涼。
他並不是真的動情,而是在他看來……那是當做的事情。
沒誰比那隻貓更清楚,虞玓寡淡冷漠的表面下藏著層溫柔暖意,可在這溫柔暖意的更底下,卻裹著更深不可及的淡漠薄涼。
若一切的情感都是模仿而成,那到底表露出來的情緒是真是假?
他很好奇。
在虞玓滑落深淵的前一刻,李承乾收回了手,把那些該他得的東西悉數歸還了他。而那時候的虞玓也只是平靜接受了這一切,似乎從來都以為就該是如此。
有趣。
李承乾輕敲著桌案,垂下的眼眸遮住一切的暗色,抬頭時卻又是風輕雲淡的模樣,勾唇輕笑著說道:「虞世南說得極是。」
虞玓沉默,並沒有追問為何太子在此刻提及虞世南。
「回去吧。」太子似乎有點興意闌珊,擺擺手讓虞玓下去,「最近就好生讀你的書,若是來年的科舉不中,杜正倫怕是能去你家中與虞世南好生商談一二了。」他最後那句話讓虞玓有些汗顏,卻也聽得明白太子殿下的意思。
近些時候不會再讓他來東宮議事了。
他起身行禮,心裡輕輕舒了口氣。
太子殿下此舉正合他意。
虞玓退出去,還未走兩步,身後幽幽傳來太子殿下的輕笑聲,摻雜著趣味的懶散嗓音如同那夜帶著些許惡意,「不過……虞玓,為何今日你都不敢看孤的眼睛?」正欲出門去的虞玓一腳踉蹌,難得流露出些許狼狽的模樣。
大不敬地裝作聽不到的模樣大步流星離開,只稀薄的日頭下,掩藏在袖中的手指微蜷著,下意識摳了摳袖口。
…
不出意外,又或者本就在情理之中,虞玓順利地取得了來年考試的名額。
按理說應當會出個成績什麼的,但是顯然作為考官的兩位直學士完全沒打算再廢功夫,在麻溜地宣佈了這個訊息後,就讓虞玓繼續學習去了。
王老夫子近來給虞玓出的題目重歸尋常,並且按著考點開始一點一點給虞玓梳理脈絡,他時常在王家留宿過夜,待第二日就直接去上學。要麼是在虞世南的院子泡到深夜,他連勸叔祖去歇息都不能。
虞世南的身體在那幾年的衰敗後,經過長時間的調理竟然也漸漸康健起來,多少也能算是身體硬朗,在這冬夜裡點著火燭都能嘮叨到深夜。
虞世南對待孫輩都是溫和的模樣,縱是天然對他懷有畏懼的虞陟,在經過數次不得不抱著弘兒去見祖父的經歷後,多少也沒再那麼恐懼。
畢竟做爹的要在兒子的面前擁有個美好的形象……害怕自家祖父這件事不管怎麼說都不是個難解釋得了的事情,更何況還是那麼崇拜虞陟的弘兒,虞陟不得不拽著虞玓歷練了好幾回。
曾在下棋的時候,虞世南笑著提起過此事,「你問我為何虞陟那麼怕我?他小的時候曾放在我院中啟蒙,或許是從那時候開始怕我的吧?」他帶著懷唸的語氣數起當初給虞陟啟蒙時做過的事情,虞玓漠然聽完了叔祖列出來的一系列事情後,誠懇地說道:「叔祖,我覺得大郎害怕您是有緣由的。」
虞世南爽朗大笑,擺著手說道:「幼年的陟兒逗起來有趣些。」虞玓不由得搖頭,卻也有點忍俊不禁。
冬夜的雪下得極大,引路的家奴提著燈籠照亮著底下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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