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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們交流事罷,太子揮手讓他們退了下去,卻獨留虞玓一人。「這份口供你且先看看。」太子讓內侍取了桌案上的一份東西下去,那內侍謙卑欠身地交給了虞玓。
口供?
虞玓接過來看了兩眼,微訝地發現裡頭卻是有劉德的名諱。
劉德的口供?
虞玓認真往下看了下去,卻發現都是些無用的對話,真要仔細看來卻沒什麼得用的內容。他略微蹙眉,「劉德是被您的人手給抓獲?」
太子道:「收尾的人是陛下所點的人馬,只不過出了些紕漏,並未一網打盡。且幕後的線索也被一併斬斷,只剩下個負責長安的劉德。」
這就是預設了他截胡了劉德的說法。
虞玓思索片刻後說道:「太子可是曾派人查過平康坊的鄭舉舉?」
鄭舉舉必定是見過那個人的模樣。
太子面帶笑意看他,「確實如此,不過也並無線索。只得了個如同玩鬧般的名諱,他自取名梅詞仁,卻也是刻意古怪之輩,像是從一開始就做足了所有準備,生怕被人掃尾般。」
虞玓斟酌著說道:「或許此人天性狡猾謹慎,在無完全的準備前不會輕易踏足長安。」
長安乃京師,自當不是那等便宜嬉鬧之所。
太子若有所思地靠在坐具上,狹長的眉眼上挑,帶著些懶散恣意,「以虞玓的看法,這位梅詞仁的目的是為何?」
虞玓沉默片刻後,毫不猶豫地說道:「改朝換代。」此話說得單刀直入,顯德殿內伺候的內侍女官似乎也被虞玓的這句話震懾,縱然是呼吸都顯得更為輕微。
太子捂著嘴低低笑出聲來,那微彎的狹長眼眸勾著凌厲的眉峰,卻在笑意中融化成輕柔的弧度,「自李孝常、劉德裕而至阿史那結社率,衛士崔卿、刁文懿等人,試圖謀反的人不多,卻也不在少數。若是天下還有人懷有這樣的心思,那也不足為奇。」
儲君輕笑著說道:「可便是如此,謀反這兩個字似乎也如同禁忌般難以出口。若無確鑿的證據,也只敢輕飄飄地揣測著些虛無縹緲的可能,也不知道在騙誰?」
他說得輕描淡寫,虞玓卻聽得出那其中凌冽的殺意。
就不知是為了此事,還是為了那些負責的官員。
虞玓淡淡地說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司馬遷這話乃是真諦。陛下與太子殿下自然是想要得到最正確的答案,可若是能粉飾太平卻能換來幾年的安然時間。劉德不張口,線索也都斷了,縱然能憑藉這些探點的規模與動機推測出可能的結果……可太子殿下,推測的東西終究成不了證據。」
他抬眸看著高坐著的儲君,「雖他們有過,不過殿下也當清楚,沒有證據不成方圓。」疏懶自然是官員的過錯,可連太子出手也沒挖到證據,也只能說是那幕後者的厲害。
不過……
虞玓看了眼現在太子殿下的模樣,倒也沒有剛才杜荷趙節說得那麼嚴重。至少這笑吟吟的模樣可看不出來他在生氣,難道……他低頭看著手裡的這份口供。
劉德確實是個忠心不二的人,口供上吐露出來的東西並沒有什麼重要處,看得出來應當是口風賊緊,儘管經過了嚴刑拷打也問出來個所以然。
但是……
虞玓慢慢地說道:「劉德不可能是憑空出現的,雖然他的身份籍貫都是偽造。可他說話的言行舉止與細節終究還是能洩露出他的出身來源。取他的畫像奔赴當地再行刺探,雖然如同大海撈針,卻也應當有用……不過以太子殿下之機智聰慧,自然早就想到了。」
而且應該有了結果。
「劉德乃齊魯出身,起初不過是個混混,後來失蹤了一段時日後,再次出現就是在這長安內。失蹤前後的經過還在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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