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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中很多秘密，政治中又沒有秘密。

在省長楊知書直接示意自己秘書打電話，聯絡京城中汪博源汪書記的同時，省委書記一邊聽著秘書的詳細報告，一邊淡然擺手說：&ldo;行了，不管他們幹什麼。都說不聾不啞不做阿翁，我這次就來做一回阿翁吧。&rdo;

這麼說話的同時，他微微閉上眼，思緒先轉到隔壁的市長辦公室，心道對方早一段時間上交國務院的那份關於養老金入市的申請，這個立場是早就鮮明地擺出來了，是支援汪書記的。

李釗明那邊呢，他又想道，平常沒怎麼看出來，沒想到對方跟顧新軍顧部長交情不淺，打算乘著這個機會再把關係鞏固得更牢靠一些？這是做夢！我還坐在這裡呢。就是要站隊，這頭籌也不能讓你拿去了……

&ldo;猜猜就今天一個上午，有多少批人&l;無意中&r;路過這裡？&rdo;

&ldo;五批？&rdo;

從咖啡廳裡回到酒店，時間正好是中午。顧沉舟和衛祥錦也沒有出去吃，直接叫了客房服務，讓服務員把午餐送上房間來。

這個套間是顧沉舟原來訂的那一套的樓上，之前的那一套，因為顧沉舟是來這裡&ldo;照顧&rdo;衛祥錦的，所以是直接用自己的姓名和身份證登記，非常容易調查出來。而現在的這一套，就是用別人的身份證登記了，表面上和顧沉舟及衛祥錦沒有任何關係。

&ldo;翻上一番。&rdo;衛祥錦揭露答案，又拿起桌上的一疊資料，&ldo;差不多開始整理了？&rdo;

&ldo;嗯。&rdo;顧沉舟應了一聲。

衛祥錦翻找一會，整理出幾份來按順序擺好，說：&ldo;李建國，女色方面問題很大。&rdo;

&ldo;老婆找男人，帶了綠帽子。&rdo;

&ldo;生意上接連三四年都在走下坡路。&rdo;

&ldo;還有一堆出行記錄。&rdo;這回衛祥錦直接用電腦把資料調出來了，&ldo;這個男的，近五十了還有精力每跑一個地方就去娛樂場所喝酒嫖|ji？&rdo;

&ldo;老樹逢春算什麼？說不定還能老樹發芽呢。&rdo;顧沉舟一邊看資料一邊平靜地說。

衛祥錦差點嗆到自己的口水：&ldo;別這樣，你平常不是不說葷笑話的嗎？冷不丁說一下……感覺好驚悚！&rdo;

顧沉舟直接把話題拉回正事上，他從桌面上抽出另兩份資料，遞給衛祥錦。

衛祥錦接過一看，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女人頭像，還一個個都濃妝艷抹的：&ldo;這是？&rdo;

&ldo;這是李建國三年前在慶春市光顧的一家夜總會裡的掛牌小姐。&rdo;顧沉舟說，&ldo;你對比一下。&rdo;

衛祥錦快速看了一遍，眉梢輕輕一挑，指著前一份資料上一位英文名叫rose的頭像說：&ldo;少了一個人？&rdo;

顧沉舟又抽出一份資料遞給對方。

衛祥錦接過來，這是一份戶口遷移的影印件，上面印有對方的身份證：&ldo;這位玫瑰小姐回老家的？&rdo;

顧沉舟搖搖頭：&ldo;對方並不在老家裡。&rdo;

衛祥錦眉峰皺起來：&ldo;不在？嫖個娼而已……不至於搞出什麼嚴重事件吧？&rdo;

顧沉舟不置可否，繼續往下說：&ldo;她最後接的客人就是李建國，7月28號。這個日期的一星期後，就是葉秀英的死亡日期。&rdo;

&ldo;而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