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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倒灶的事情還值不得賀大少花費功夫，他從那個&l;當然沒有&r;中聽出了賀南山已經收到訊息，又繼續說，&ldo;楊阿姨昨晚送了醃菜過來，我還沒打電話跟對方道謝，今天我直接過去一趟吧。&rdo;

賀南山這回真正放下調羹，看了賀海樓一眼。

這一眼裡充滿了審視和評估，賀海樓笑道：&ldo;我覺得楊阿姨跟我們這麼久關係了，不過去看一下實在說不過去，姜東的事情嘛……&rdo;他漫不經心地敲一下桌子，實木的桌子發出沉悶的&l;咚&r;響，&ldo;楊阿姨現在也未必多上心了吧？不過是不願意家裡發生什麼變化，保姜東沒有必要，但要幫助楊阿姨保持位置不變或者再上一步，也不是特別難啊。&rdo;

&ldo;因為顧沉舟摻和了這件事？&rdo;賀南山淡淡說。

賀海樓絕少地被噎了一下。

賀南山又問：&ldo;你對顧沉舟到底是什麼心態？是把他當對手，還是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rdo;

賀海樓這次回答飛快：&ldo;當然是把他當對手！&rdo;他還真沒有說錯，這是兩人現階段情況，至於根本目的嘛‐‐反正賀海樓自己已經很有些心癢難耐了。

賀南山也不知道是信了沒有，反正沒再說什麼，只在吃完了早餐之後說：&ldo;你要去你楊阿姨家就去，去之前先打一個電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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