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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 就按靜遠的意思辦

這最後三天對張璁來說簡直是一場噩夢。

一眾考官在孫淡考舍前跑來跑去,時不時發出一陣低低的驚歎聲,讓張璁心中亂得不能再亂。

剛開始的時候,他被孫淡同時做三篇八股文的手段給驚住了,半天也沒回過神來。

等他好不容易靜下心,想回過頭去作題的時候,思路卻怎麼也接不上。

大凡遇到這種情況,張璁都會採用靜坐的方式調整自己的狀態,等心中空了,腦子也就靈活起來。隨即讓自己興奮起來,這才藉著這種情緒去做題。

說起來,張璁是一個非常情緒化的人,雖然才華出眾,可容易被外界事務所影響,注意力也不集中。按照現代人的說話,張璁有一點注意力缺陷綜合症,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小兒多動症。

他這個毛病在小時候非常突出,後來年紀大了,憑藉著自身出眾的智慧,倒也成了一個大學者。只不過,他這個毛病讓他在早年命運坎坷,不管是童子試還是鄉試,過得都非常費力。上一次會試,居然名落孫山。

不得以,他找了一個高僧學了一門養氣的法門,這才漸漸地有了幾分靜氣。

本以為今科無論如何也能借此中個進士,對此他也充滿信心。

可誰曾想,陰錯陽差,居然做了孫淡的對面,這幾天以來,也被孫淡騷擾得定不下心來。

於是,張璁就坐在床上開始養氣,這一坐,就是一個時辰,只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像是一杯被倒空了的茶杯,他這才站起來,正準備深吸一口氣,然後開始答題。

可是,這個時候,孫淡卻開始在牆壁上寫詩了。

緊接著,一大群考官眼發精光地跑過來圍觀,口中還小聲說個不停。

按說,考官們也有分寸,雖然口中驚歎,發出的聲音卻小,也不至於驚動了其他考生。

只可惜張璁本就以孫淡為趕超目標,對孫淡的一舉一動更是異常關心。

他們的聲音雖小,卻一字不剩地落到張璁的耳朵裡。

也讓他將孫淡這幾日所做的詩詞全部默記在心。

孫淡的詩詞自然是異常精妙,張璁也是個識貨的人,頓時心中劇震,竟被孫淡的詩意震撼到不能呼吸的地步。

“想我張璁也自詡天下間第一流的大才子大名士,可孫淡這種詩劇,換我卻無論如何也寫不出來。”

“這樣的詩歌,不但我張璁,只怕……只怕天底下也沒人能與他比肩了。”

一念至此,張璁只覺得萬念俱灰,如中了夢魘一樣定定地坐在椅子上,腦子裡全是孫淡的詩句在飛翔迴旋。

剛開始的時候,他也試圖以孫淡所做題目寫一首同題目的詩歌於他比比。可無論他如何琢磨,同孫淡的詩句比起來,卻如東施效顰一般,醜得不能容忍的地步。

到後來,隨著孫淡所做的詩詞越來越多,張璁如趙鑑一樣也逐漸麻木了。

這三日光景,孫淡將考舍三面牆壁都寫滿了,總共抄了上百首詩詞。可以這麼說,從中明到晚清,但凡能夠在文學史上留下一筆的東西,都被他一網打盡。

而這三日,張璁也只能呆呆地坐在詩歌的海洋中,像一葉扁舟,在孫淡所激起的洪流中上下沉浮,直到自己的魂魄被那激流送到高天雲外,再也找不到了。

他的心情也從開初的不滿,變成鬱悶,然後是心喪若死,到最後的無體投地。

“不得不承認,單就才情而言,張璁……比不上孫靜遠啊!”

等到第三下午,張璁才從不吃不喝的懵懂狀態中清醒過來。

他這才猛然發現,離交卷只剩下不過兩個時辰的時間。

張璁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連忙提了筆,胡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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