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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曉管事之意。”徽妍和氣地說,看著他,“管事放心,我每做一事,皆三思而為,並不致大患。且管事亦知曉府庫境況,若沒有些膽量,這家中生活如何維持?”
曹謙聽得這話,無言以對,笑笑,一禮,“女君遠見,小人不及。”
徽妍亦笑,“管事哪裡話,我一人之力不足,諸事還需管事相助才是。”
忙碌了數日,諸事落定,徽妍終於閒下來。看著一張張契書,還有賬冊,她心中竟有些充實感。
送去槐裡的絲,可織成素縑百餘匹,跟前番置辦給李績的量差不多,但滿打滿算,每匹成本也不過五百錢,與陝邑市中的價錢相比,居然還便宜了百餘錢。徽妍雖也算經商之人,卻是如今才明白什麼叫利。當初她打算自己造素縑,為的不過是把控貨源,卻發現此法竟可將成本再壓低這麼多,不禁欷歔。
王璟和陳氏擔心,下次李績若不要這麼多素縑,豈非虧本。這一點,徽妍並不擔心。今年以來,年景看著頗不錯,若無意外,稼穡可豐收。市中糧價低,繒帛則貴,就算賣不到胡地,徽妍將這些素縑買到市中,也不會虧本。
徽妍這廂忙碌著,戚氏那邊也盼來了周浚的回書。
出乎徽妍意料,周浚在信中說,他在宣明裡打聽了一番,姓劉的有七八家,其中,確有兩家的家主,室中無婦人,其中一人五十多歲,而另一人,二十多歲。
徽妍聽著,訝然。
“自然是那位二十多歲的!”戚氏喜道。
“可並非叫劉重光。”王璟看著信,面色疑惑,“叔容在信中說,那位是個宗室子弟,鯉城侯劉澹。”
呃?
不僅徽妍,連戚氏、陳氏和王縈亦詫異不已,面面相覷。
“說不定就是這位鯉城侯。”陳氏率先反應過來,道,“書中可曾說了字?或許字重光。”
後面這句倒是對了。徽妍心中訕訕道。
王璟搖頭:“不曾。不過叔容說,鯉城侯前些年一直在封邑,襲爵之後方才入朝,到長安居住,也是近來之事。”
戚氏愣了愣,道,“鯉城侯,我當年在長安時倒是聽說過,似乎甚是了得,記得封邑是五千戶還是七千戶?”
“那八成便是了!”王縈興奮道,“長嫂,你不是說徐內侍對劉公子頗禮讓麼,若是鯉城侯,正好對上!”說罷,一臉遐想,“未想這般貴胄,竟也知情識禮,毫不以身份壓人。”
“若他未告知本名,卻也在情理。”陳氏笑盈盈,“想是怕說出了身份,驚著了我等,拘束應對,反倒不美。”
徽妍張了張嘴。
見眾人越說越來勁,忙道,“還是莫著急,或許是弄錯了,不是他……”
“怎會弄錯?”王縈道,“二十幾而獨身,家世不凡,宣明裡就這麼一人,不是他還會是誰?”
徽妍結舌。
“莫爭了,有甚好爭。”戚氏笑起來,一拊掌,對王璟道,“伯鈞,再致書叔容,讓他再打聽清楚些!”
王璟應下。
徽妍看著他們,哭笑不得。
正在此時,家人忽然來報,說有有客人登門,說是宮中的張內侍,要見徽妍。
眾人皆詫異,徽妍則更是茫然,卻不敢怠慢,忙起身,出門去看。
只見一輛馬車停在門前,一人立在車前,頭髮花白。徽妍吃一驚,竟是張挺。
“張內侍!”徽妍忙上前,向他一禮,“未知張內侍蒞臨敝舍,有失遠迎!”
張挺笑而搖頭,道,“老夫失禮,貿然登門,女史勿怪才是。只是事關重大,老夫等不及,只得親自動身來見女君。”
徽妍訝然:“未知何事?”
張挺看著她,收起笑容,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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