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冊封禮來的人太多了,皇親國戚,百官群僚,人家都是笑臉來敬,甭管是否出自真心,都沒法拒絕。又有皇帝、太子看著,他也絕對不能表現出厚此薄彼來。
這酒喝的多了,睡的就有點沉,急的轉磨磨的宋忠,叫了好幾次都叫不醒。沒了辦法,只能越禮推了太孫兩把,直至把朱雄英晃醒。
起床氣嚴重的朱雄英,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到是宋忠,沒好氣的坐了起來。穿上鞋,接過毛巾擦了一把臉,沉聲道:“說,什麼事!”
宋忠壓低了音量,在朱雄英耳邊低聲言道:“殿下,昨晚,尚宮局報......”
達妃死了?昨晚宮宴飲酒過量,半夜就過身?齊王正在達妃的宮裡,哭都找不著調兒啦!皇帝下旨,停靈七日,以貴妃之禮,葬入皇室陵園。齊王除本兼各職,為母守孝三年。
“你確定是飲酒過量?一介女流,她能喝多少?”
這話是沒錯,可尚宮局的人這麼報,皇帝也這麼聽了,甭管如何達妃是死了,而且死的悄無聲息。在別人看來,這也許是個意外,是個誰都預測不到的。
但對朱雄英卻不一樣,錦衣衛裡可還壓著潭王妃的哥哥於琥呢!
看到宋忠搖了搖頭,朱雄英眼睛一閉,長長地嘆了口氣:“比起老爺子和我爹,孤差的太遠了。”
對於琥說的話,朱雄英一直遲疑不定,不確信是真,也不敢說完全是捕風捉影。原以為,老爺子得知潭王未死的激動勁兒,是出於父子之情,可現在看來,他就是怕家醜外揚,拔出蘿蔔帶出泥。
這也就解釋通了,皇帝為什麼如此痛快的讓潭王出家了,而且還點明瞭讓齊王出錢。這就是催命啊,催著達妃趕緊自我了斷,否則齊王就是想學弟弟,也是來不及的。
而朱標呢,拿他當小孩子哄了,還說騙朱雄英說,那些子虛烏有的事,早就讓他壓下了,皇帝根本就不知道。是,皇帝早年可能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時間,一定比自己早,否則怎麼布的局。
帝王心術,他們爺倆還真是深不可測!既保全了皇室的體面,更是悄無聲息的解決了自持軍功的孽子-齊王。一舉兩得,一箭雙鵰。
朱雄英是明白了,太子為何將告晉王黑狀的鍋,甩到燕王頭上了。從齊王離開封地,奉旨觀禮的那一刻,他就是已經是“死人”了。
“殿下,於琥這個,知道的太多了。臣的意思是。”,話間,宋忠還做了一個抹脖的動作,意思很明顯,就是殺人滅口。
這是皇家秘辛,事關皇帝的聲譽,這種知道跟腳的人,是絕對不能留的。滅了他的口,再下一條封口令,這事在錦衣衛就到頭了。蔣瓛是老檢校了,不會不知輕重。
搓了搓臉,讓自己冷靜一下,朱雄英指了指對面掛著的袞龍袍常服,示意宋忠給他拿過來。
一邊穿衣服,朱雄英一邊說:“殺人滅口就是高招了?”
“你是不是覺得,把於琥殺了,陛下就會蒙孤一份人情,誇孤一句懂事?”
宋忠還是不夠了解皇帝,跟他玩這種心眼,非但賣不了人情,反而還會招來一頓訓斥。況且,朱雄英與他是什麼關係,用的著搞這麼一套麼?
但宋忠說的對,於琥已經成了燙手的山芋,錦衣衛是不能留他。否則,嗅覺靈敏的人,一定會盯上他,利用他來作文章,攻擊新的太孫宮。
朱雄英清楚很,他坐上這個位置,完全是因為既嫡又長的緣故,宗室、朝中不服他的大有人在,哪怕是東宮那些追隨他父親多年的老人。
“殿下,那怎麼辦,殺又殺不了,放又放不得,這不成雞肋了麼?”
宋忠原以為撿了個便宜,可現在咽不下去,吐不出來,就卡在嗓子裡,太難受了。
“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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