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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東城的酒鋪。
摸了摸自己的八字鬍,馮三提著小酒壺,一步三搖晃。那一身肥大的袍子,套在他那皮包骨頭的身上,隨風擺動,風大一點都能把人刮跑。
今兒還是老規矩,東記的一壺老酒,然後到外甥的木匠鋪去,靠在院子裡的躺椅上,可以蹭隔壁戲班一下午的曲兒聽。
可他這進門,酒壺還沒撂下,便有人出言官差辦案,閒人免進。
斜眼瞅了一眼,見不是掌櫃-鐵柺呂,馮三撇嘴罵道:“你他媽是活膩了吧!”
罵了一句還絕對不夠癮,嘴裡還吵著:“我他媽賞你倆嘴巴!”,隨即,直接賞了當面漢子倆耳光。
對於漢子含怒,又不敢還手的表情,馮三的脖子都要扭上天了。他小女兒嫁給了劉知府做小妾,滿揚州城,誰不知道他馮三是知府的丈人。
別說打個領了小差事的衙役,就是揍個縣令,也沒人敢說個不字。恨就恨吧,誰叫他們投錯胎了,沒個當官的親戚呢!
志得意滿的馮三,把酒壺往櫃上一放,傲然言道:“春生甭怕,打酒就是,我看誰敢難為你。”
說這話的時候,他撇了撇,坐在角落裡品酒的人。一位面相不過二十的後生,面生的很,與他印象中知府衙門當差的人對不上號。
隨即,走上前去,晃著脖子問道:“你是誰家的小子,竟敢假冒官差?”
眼見這後生不言語,無視於他,馮三罵了一聲娘,正要動手再扇,卻被夥計春生給擋了下來。
可馮三卻不依不饒罵了一句:“奶奶的,知府的岳父,在揚州的地面上,除了錦衣衛,老子誰不敢打!”
他這回算是蒙著了,今兒他碰上的還就是錦衣衛。挨他耳光的宋忠,之所以沒有還手,哪裡是畏懼什麼揚州知府,而是因為太孫沒有發話。
啪,漫不經心的朱雄英,從袖子掏出一虎紋腰牌,拍在桌子上。然後繼續品著酒,那個瘸子還真有內秀,這酒釀的醇厚,回味無窮啊!
而“好奇寶寶”般的馮三,看清那腰牌上寫著:錦衣親軍都指揮使-朱雄英。朱雄英是誰,馮三不知道,可錦衣衛指揮使是幹嘛,他卻清楚的很。
受不了刺激的他,白眼一翻,一口氣沒倒順,直挺挺的倒了過去。任由夥計春生,怎麼拍、怎麼叫,人就是不醒。
“行了,春生,別裝了,你爹在哪?”
見春生搖頭,只是搖了搖頭,讓宋忠徹底失去了耐心。便令外面的錦衣衛關門後,把人按在了桌子,抽出靴子裡的匕首,親自伺候。
春生的哀嚎震耳欲聾,滿屋都充斥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酒鋪瞬間變成了刑房。朱雄英本來喝的挺好,可見躺在地上的馮三兩股間溼了起來,這酒性也就敗了。
放下杯子,沉聲說道:“帶我們去見你爹,就這麼難麼?”
難麼?
難!雖然春生是個低賤的夥計沒錯,可也知道父子親情。做兒子的,怎麼能出賣自己的父親呢!
父子親情人倫之道,朱雄英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隨即不在言語,任由宋忠“施展”。
直到宋忠用盛酒的竹筒把,捅穿了春生的大腿,鮮血濺到臉上,裝暈的馮三,再也忍不住了。爬起來衝朱雄英,不停的磕頭,嘴裡還含糊不清的解釋,他與這家酒鋪沒什麼關係。
“劉一杭,應天府人氏,洪武十年,二甲第七名。通農事,善刑律,吏部年年記優。”
“你這女婿辛辛苦苦幹了十四年,讓你這一張破嘴,全敗沒了。”
對馮三這種仗勢欺人的小人物,朱雄英沒什麼興趣。雖然,劉一杭與此間的事沒什麼關係,但作為地方牧守,任由箭兵在這裡生根發芽,他也難逃失職之罪。
本來,朱雄英是打算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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