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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說:五常之道,仁、義、禮、智、信也。這話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君子立言、立德、立行,想當個好人,總要有所謂,有所不為。

拿劉璟叔侄來說,成天抱著《四書章句集註》,以“程朱學派”子弟自居,開口聖人,閉口朱子,頻率比叨咕劉伯溫的次數都多。

可他們口中的聖人,朱子,難道就是個完人麼?

一邊是正經的儒學集大成者、理學宗師級人物,溫文爾雅,風度翩翩。

一邊又是扒灰、小寡婦、小尼姑的緋色流言。

就好像大街上,看到國子監儒師,摟著小姑娘,還不由的伸舌頭添一添!

刺激啊!

這時候,所有旁觀者都會歪著腦袋、點著頭,臉上浮現出“大家都明白”的表情。

就連《宋史》中明白的寫著:慶元二年,監察御史沈繼祖上奏宋寧宗,說朱熹是個言行不一的偽君子,說他“誘引尼姑二人以為寵妾,每之官則與之偕行”、“家婦不夫而孕”。

意思是,朱熹誘引兩名尼姑作妾,到地方任職還明目張膽的一起同行;又將死了丈夫的兒媳搞懷了孕,要皇上以悖逆人倫之罪,殺朱熹的頭。

可朱熹是怎麼說的-存天理、滅人慾。

嗨,這是不是有點不要臉,朱熹天天喊著叫大家滅了心中的慾望,自己卻逆行而上,與尼姑勾肩搭背,又扒灰自己的兒媳,讓別人滅欲,自己的欲咋這麼強呢?

他們儒家自己也說,已所不欲勿施於人,可事到自己頭上,咋怎麼幹都行呢?哪怕這事是人情、法理都說不通的。

朱熹這頭開的好啊!給那些自己心裡骯髒,又想弄塊遮羞布的人,找了個好由頭。程朱學派由此迅速壯大,投到他們學派的人如過江之鯽。

朱雄英在陝西殺的那些官員、流放的儒生,有九成都是“程朱學派”的弟子。他們是把聖人的“言傳身教”貫徹到了極致,甚至有些方面有過之而無不及。

有一個點,朱雄英一直就沒鬧明白,憑什麼他們捧著朱子的牌位,就可無視天理、人情、法理。難道說,朱子的牌位,比皇帝還要尊貴?

“劉璟,用你的話說,本王是個嗜血、殘暴的人。”

“倘若有一日位居帝位,勢必讓文人士子人人自危。”

“可今兒,本王要反問你們一句,知不知道什麼叫士可殺、不可辱嗎?”

連漠北的前元餘孽,都知道尊重強者,敬畏上天,這些讀聖賢書的文人,他們不明白麼?

站在王法、道德的制高點,領著國家的銀錢,免徭役、免賦稅、免肉刑、免下跪,享受這麼高的待遇。

轉身嘀咕著:見羞容斂翠,嫩臉勻紅,素腰嫋娜之類的豔詞;腳下踩著累累的白骨,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他們憑什麼予取予奪?就憑那幾篇四六不通的文章?

“洪武五年,陛下將孟子遷出孔廟。就因為孟子說: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

“等到本王作主的那天,不僅要把朱子的牌位扔出去,更要改良科舉,讓那些偽君子,真小人,永無入仕的可能。”

人都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碰到了朱雄英,就是這些人前人後表裡不一的報應。

一些人認為,前元以暴失天下,可朱雄英卻認為,前元以“寬”而失天下。這倒不是說前元對百姓寬仁,而是他們的皇帝,該管的事,一樣都沒管,完全瞎搞。

“本王就是要滌盪仕林的風氣,革了那些想魚目混珠人的仕途。”

大明立國不久,皇帝整飭吏治的決心無可動搖。朱雄英就是要藉助這股風,把朝廷的祿位留給能幹事,想幹事的人。

至於樹敵多少,有多少人罵他,無所謂!只要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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