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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朱雄英猶豫,買不買老岳父的面子時,太僕時卿李存義之子-李佑被宋忠引了進來。此時的李佑身披重孝,撲倒在地嚎啕大哭。
常家的兩個小傢伙也被嚇得不輕,常森甥舅二人,也只能將他們交給宮人,把他們送回太孫妃那裡。
而此時的朱雄英,心頭卻升起不詳之感,待聽到李佑哭訴著,他的伯父-李善長,於十日前,在鳳陽的老宅過身,朱雄英心神失守,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
“胡扯!老師的身子骨,一直康健,沒什麼毛病,怎麼會突然過身呢?”
“李佑,你知不知道,在孤面前說假話,也算是欺君之罪!”
李佑當然知道,太孫與他伯父師徒情深,是接受不了這個訊息,所以才如此失態的。是以,哭著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奏本,這是李善長留給朱雄英的遺折。
其奏曰:臣本淮西一介腐儒,蒙陛下信任,推心置腹臣以權柄,方能建立微薄功勞。臣今年八十有三,富貴縈身,子孫滿堂,縱然身死,亦無怨無悔。
臣這一生中,有過追名逐利,也有過左右逢源,更有過結黨營私。若以君子之道、國法論之,臣之罪當誅也。而臣之所以安度晚年,壽終正寢,皆賴殿下之餘萌。
世人謬讚臣乃大明蕭何,輔助陛下定鼎天下,開創一朝盛世。可私心而論,臣這一生中最大的成就,便就是成為殿下的老師,也為子孫結了個善緣。
臣知曉,臣添為相國,所行所思皆要以君父、國家為重。可人非聖賢,孰能無私!臣等皆是凡夫俗子,沒有修到聖人的境界,自然要為子孫所累。
越之范蠡、秦之王翦、漢之張良、唐之李靖、宋之韓世忠,莫不自汙或急流勇退,其非忠臣、誠臣耶?
臣讀聖賢之書,德行尚未修足,馮勝一介武夫,粗俗短視,好勇鬥狠,得意忘形之下,難免觸犯人主之忌。臣切以為,此必無心之過,絕非心懷怨望。
況馮勝如今年逾七旬,來日無多,怎敢妄行不法之事,貽害子孫。鳳陽諸公侯,見其被錦衣衛鎖拿進京,無不噤若寒蟬,緊閉府門,深憂自己落個兔死狗烹的下場。
陛下在早年,於宮中立鐵榜,警示諸臣守法。可見我大明律法至上,依法治國。為陛下萬世清明,為大明後世子孫,臣遺請太孫,念其往日戰功,詳查其中原委,昭示真相,解諸勳臣之疑,臣李善長臨終叩首。
看完了李善長的遺奏,朱雄英長長一嘆。回想師徒二人相處的點點滴滴,也不由潸然淚下。
士大夫多標榜清高,滿口輔弼天子,安定天下。張口閉口,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來,給天子看他們有多忠心。
可李善長,卻以人之常情寫了一份中肯的遺折。他用人最樸素的情感,闡明瞭一個道理,禽獸亦有情,況人乎!一個七十歲的老頭,策動皇帝親子,陰謀造反,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皇帝感到自己年紀以高,春秋無多,擔心馮勝一系的人,在其身後轉投周王,給朱標父子造成麻煩。所以便找了個藉口,想著把他除掉以絕後患,陛下這是在安排後事啊。
揉了揉發漲的頭,朱雄英沉聲問道:“老師,還有什麼遺言,是留給孤的!”
擦了一把眼淚,操著哭腔的李佑,拱手言道:“伯父說,殿下強勢,除陛下外,無人可制。”
“且時常與太子意見相左,常此以往父子必生嫌隙,為小人所趁,此非殿下之福,亦非國家之福。”
要說洞明世事,滿朝文武,把皇帝祖孫三人看透的,非李善長莫屬。句句都說到了點子上,朱標、朱雄英這對父子,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牢不可破。
點了點頭,朱雄英繼續問道:“老師的喪事,怎麼辦的?”
李善長過身後,駙馬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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