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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女子見對方離去後,臉上露出些許苦澀,她乃是教坊的樂籍出身,此次前來想要借柳七官人成名。
那張好好的風光誰人不羨慕,騎在高頭大馬上,穿著官家賜的衣服,牽馬的人都是有名的柳七官人。
她得不到官家的讚賞,可是若是得到這汴京最會填詞的柳七官人的讚譽為她寫上一首詞,那她也能在這汴京城中揚名。
可是終究機會沒有把握住,她跪坐在原地懷中抱著琵琶暗自神傷自怨自艾起來。
這茶坊酒肆之中此刻人數流失嚴重,看著不斷走失的客人他們也只能長嘆無濟於事。
他們也沒有想到會有一天,店裡的客人會被馬行街所搶佔生意。
這半遮面的茶鋪位置在空曠,也架不住這一波一波的客人前來,畢竟也有些湊熱鬧的人混入其中。
不僅僅是汴京的讀書人,以至於茶坊內已經擠滿了人,捨棄了桌椅反而選擇了跪坐的姿態。
這倒成了宋代般的稷下學宮了,濁石先生與袁先生以及杜長風以及何景都不再出聲。
而是由何景以格物至良知延伸開來,一旁的何景向坐在帳臺的趙盼兒索要了筆墨還有紙張,他打算將先生的言論統統記錄下來。
他神情激動,彷彿是一個虔誠的信徒坐在楊秉的身邊,楊秉的話並沒有煽動性可是對於何景而言句句都是醍醐灌頂字字珠璣。
他觀眼前的場景,腦海之中想起了一句話洙泗之間杏壇之上,講習不輟絃歌不輟。
這恍惚間如夫子傳道,面對楊秉的言論底下立刻就有了提問。
說話的是一位白衣士子:“世人皆知對父應當孝,對兄長應當悌,可是知道孝悌,但是既不能孝,也不能悌可知文瑜先生所言知行並非一體!”
一位青色深衣的儒雅男子看見眼前的場景,不禁感嘆如此這難道是擺出了講學的架勢嗎?
他感嘆著要知道當初韓愈講學,都有人罵他好為人師,沽名釣譽可僅僅一少年竟然渾然不懼?
他自然不會覺得一個今科狀元沒聽過韓愈的這等往事,畢竟他從這狀元郎文中看到了韓退之的影子。
當然不是內容相似而是文風相似,從文章可以觀其人,看得出對方並不是那種喜歡顯露人前的性子。
楊秉作揖回答道:“這是因為知和行被私慾所隔斷了,世上沒有知而不行之事,知而不行,只是不知!”
知孝悌而不去踐行就不是真的知曉,只有知而不行非真知,沒有知的行,也不是真行。
白衣士子得到了回答後又重新跪坐在原地,這裡的桌椅已經全部去除,甚至楊秉等人面前的桌椅也已經撤去方便空出更多空間。
彷彿是真正回到了中古時期講學的盛況,對於楊秉的話有人嗤之以鼻可又無從辯駁,有人心神嚮往想要得到他的傳授,也有人處以觀望細細揣摩。
繼續說下去,這一天一夜恐怕也回答不完這座下士子的問題。
所以楊秉還是選擇了作揖離開,繼續下去也不知何時才是結束之時。
而今日之言論,也註定會透過這些士子之口傳遍這汴京城。
“文瑜啊,竟沒想到你在如此年紀竟然能夠提出這樣的言論來!”
袁先生收攏摺扇不禁感嘆道,這樣的感悟他決計是說不出來,也感悟不到的。
與眾人告別而何景手中所記錄的文稿,也有一些士子私下去抄錄。
而何景也並不吝嗇,十分大方的分享出來他覺得先生的言論應該被更多的人熟知。
而遠在深宮內的皇帝趙恆此刻一臉憂容,在殿外來回踱步。
太子病倒了如今初愈他每日都會來到殿內探望,如今的獨子已經並非升王,已經被他立為皇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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