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就相反的路 媚娘:那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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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查不出來的。”
他點了點桌子,示意長孫無忌把這封手書拿去看。手書下頭,還有昨夜殿中省審訊過的結果。此事朝臣們雖有耳聞,也很迫切知道後續,極想知道此事會不會衝擊太子的位置。
但對三司來說,皇帝將人帶回宮裡審問,可是讓他們大大鬆了口氣。
不然,這要是審出來,是太子迫不及待登基,所以找個人上書請皇帝退位,他們也別活了。
長孫無忌見皇帝這般神色,也只好把滿腔殺意壓下去,上前拿起一摞紙頁皺眉細看起來。
而皇帝則把太子拉到身邊坐下:“稚奴,不許再哭,更不許慌。做太子若是連這點明槍暗箭都受不住,將來怎麼辦?”
“你昨夜是與朕一起看了殿中省的審問卷宗,先與朕說說,這件事你是怎麼看的。”
李治先接過父皇手裡的帕子,擦去眼淚,眼圈倒還是紅的——但他自己知道,這眼圈紅的,是被怒火燒的。
李治收了情緒,順著皇帝方才的話往下說去:“父皇方才說查不出真正的主使人,我覺得也是如此。”
“昨夜兒子也親眼見過此人,他不過一被人利用而不知的愚人。”李治語氣不無嫌惡。
他昨夜親自看著殿中省的審訊。
段志衝是真覺得自己是那種‘敢於為天下之先’勇氣冠絕當世的人。
他覺得自己作為大唐子民,既然知道皇帝已老,太子又素來仁厚,不似皇帝這兩年總興刀兵對外征戰,那麼便應該站出來大膽的說出所有人都不敢說的正義之言。
“就像是夏日的蟲,以為世上只有夏日,哪裡懂一年四季的風光。”
段志衝以為自己‘知道的’‘世人皆醉他獨醒’的這些想法,估計是被有心人給灌輸進去的。
後面操縱的人,看中的估計就是他這種大膽的愚蠢。
估計哪怕是送上斷頭臺,段志衝還會覺得自己敢於衝撞御架,遞書直言,敢以平民身逼迫當今皇帝退位,絕對是名垂青史之人呢。
這種人,真是!
李治從昨夜到現在,沒吃沒喝,本來就不太舒服,再細思段志衝之人,想到就為了這麼一個蠢人,將來青史之上,父皇還要被記一筆‘被百姓上書要求退位’,慪的李治差點吐出來。
二鳳皇帝打小帶著幼子,倒是一眼看了出來,將案上一直溫著的藥膳粥端起來:“先喝一點。”
李治在父皇的注視下,雖然很沒有胃口,但還是勉強喝了兩口。
然後才繼續道:“至於背後的主使——此人來自齊州,背後的可能太多了。”
齊州,前任齊王李祐封地。李祐造反的時候,就是先‘佔領’了齊州城。而他之前魚肉百姓惡事頗多,哪怕最後伏誅,皇帝又免了一年齊州的田稅,但仍舊有許多受苦的百姓對於李唐宗親帶著厭惡牴觸情緒。
段志衝的手書裡也提過,皇帝只顧征戰四方,齊王無惡不作,卻橫行齊州多年無人敢管。
再者,齊州又隸屬山東,是山東士族根基所在之地,世家能影響到的人和事太多。
且齊州……李治猶豫了下,還是直言說了:齊州,離前魏王李泰被貶之地萊州也很近。
齊州有太多人,可以找到並□□段志衝這樣一個蠢貨,又把所有的首尾都抹掉。
因而李治雖然授意崔朝去查一查段志衝上京來接觸過的人,但他心裡是不抱希望的。
都到了衝撞御架這一步,後頭的人更不會露出尾巴來了。
長孫無忌看完的同時,也聽完了太子的分析,兩道眉毛立了起來:“不管這封書信是從何而來,但終歸是對著太子而來!”
“臣依舊請殺之震懾天下!”
然後又看向太子,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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