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兩次求情 姜沃:我要收養一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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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藩王,見皇帝賞了繩子,還不得嚇得上吊啊。
不過蔣王她不瞭解,滕王李元嬰一向是心理素質過硬,沒準真會拿著這繩子穿錢,然後繼續建他的滕王閣。
皇帝教子還不止此一事。
正好年前,大理寺曾呈上一案,魏州刺史郇公孝有違國法,論罪當賜死。
而隴西王李傅義,聞此事特意來皇帝跟前求情。只道這位魏州刺史祖上於開國有功,朝廷應念舊恩。且他並無兄弟,若是因罪賜死,豈不是讓他家絕嗣?請皇帝法外開恩,特赦其死罪。
這位隴西王李傅義是高祖李淵的侄子,武德年間就封了王,算是宗親中很有資歷的,從輩分上來算也是皇帝的叔王。
故而覺得自己有臉面求這份情。
然而姜沃在朝上聽隴西王求情,心中默默給他點了個蠟:您老人家這是直接撞槍口啊。
果然,皇帝直接道:“豈有為一人屈改國法的?一地刺史罔顧律法,戕害百姓。此等罪名莫說是臣子,哪怕是皇太子,也罪在不赦!他家一脈絕嗣又如何?”
皇帝不但依舊下旨賜死魏州刺史,還轉過頭來,就命大理寺和宗正寺把隴西王查了查。
結果發現這位也多有貪墨不法,甚至就在京城內還敢仗身份不遵法度,皇帝立時就惱了,正月都沒出就把這位隴西王的邑戶削的乾乾淨淨。
並以此遍警宗親,勿違國法。
可以說,皇帝這個正月不太痛快,宗親們也跟著提心吊膽。
就在皇帝言傳身教過一番,準備尋一日與太子好生談一談此事前,朝上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且說皇帝警示宗親這番舉動,還不知太子觸動如何,但對另一位皇子的觸動倒是很大!
那便是廢太子李忠。
皇帝的庶長子李忠被廢太子後,改封梁王,很快就被皇帝譴出京城往梁州去了。
對京中朝臣們(甚至是對皇帝這個父親來說),梁王的存在感,已經淡到幾乎不存在了。
皇帝偶然想起李忠,還都是為了現太子李弘發愁:就是因為有這麼個當過太子的庶長子存在,以至於他不能對現在的東宮流露出什麼不滿,以免讓朝臣們懷疑弘兒的太子位置不穩。
京城中人忘記了李忠,但李忠自己不這麼覺得。
這位皇子前半生都由不得自己,被立被廢折騰了一圈後,心理難免出了點問題,總覺得自己是旁人眼中釘肉中刺,擔憂驚懼有人要害他,常打聽京中諸事。
這兩年病情越發嚴重,甚至會穿著婦人衣裳躲起來,只道是為了躲避殺他的刺客。[1]
此番打聽到京中父皇在整飭宗親,還金口玉言道‘若有違國法,哪怕是皇太子也不可赦’等語,更是驚慌失措,私下行起了巫術占卜等忌諱事。
梁王此舉,將本來沒病的梁王府長史險些嚇死:您平時神神叨叨穿穿女裝也就罷了,怎麼能幹跟‘巫術占卜’有關的事兒呢?當年朝中鬧得死傷一片的房遺愛謀反案,您都忘了啊?
於是長史為了自保,上奏於京,稟明梁王種種怪異之舉。
帝大怒,下旨廢梁王為庶人。
太子為庶長兄求情,帝不準,令太子勿復此諫。
二月底,春寒料峭。
這日姜沃從宮中回到姜宅,忽然就挨個屋舍看了起來,然後與崔朝道:“尋兩個妥帖的匠人,重新收拾出兩間住人的屋子來吧。”家中人少,許多屋舍都被她當作倉庫來用了。
崔朝點頭應下,然後問道:“怎麼?有客人要來常住?”
姜沃搖頭:“是我要收養一個女孩子。”
崔朝:?
姜沃看著選好的兩間屋子,想起今日紫宸殿中,媚娘與她說起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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