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攬英才 姜沃:看,我最後才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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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剛開口又被閻立本打斷。
閻立本根本不理他,直接轉向姜沃:“你這副知貢舉,是跟著王老尚書一起,四科都參與,還是如何?”
聽他問的這麼直白,狄仁傑對閻師和這位姜侍郎的交情之深厚,有了新的認識。
姜沃答的乾脆:“陛下令我四科都隨行。”
閻立本殷切望著她:“當日我口說無憑,今日你親眼看我這弟子了,覺得他今年考進士科如何?能不能榜上有名?”
這次不止狄仁傑了,姜沃也有點想要扶額:閻大師啊,雖說咱們是在通榜,但你這是不是也太明目張膽了一點啊。
能不能來一點隱晦婉轉美學。
還是狄仁傑火速出來救場道:“閻師,歷來進士科最難,少有錄年輕士子的。明經科也並非不好。其實,依我本心,倒也想下場試一試明法科和明算科。”
他對自身的律法和算學水準,也很有信心。
姜沃:啊。
這就是‘普通考生苦於不得不挑一門相對擅長的科目去考,而猛人考生苦於每一門都擅長不知該考哪一門嗎?’
閻立本蹙眉望著他:“便是今年錄不成,也還是考進士科為好。”
進士出身,有‘白衣公卿’之稱。
即只要錄為進士,哪怕吏部還未正式授官,旁人也覺前途不可限量了。
而走明經科,好處是考上的應當會比較早,年輕時就能出仕。但壞處卻是將來走到中樞高位卻難,也會被進士科出身的朝臣低看一眼。
閻立本再次向姜沃轉頭:“姜侍郎以為呢?”
姜沃莞爾:“我觀令高足,今歲□□頗旺。”
她雖還未與王老尚書通氣,但她自己也可下決斷——畢竟進士榜名額並不很固定,只大略是二十餘人。
哪怕王老尚書已經定榜了二十人,她這裡再加一個,也無妨。
閻立本大喜。
秋風起,正是食蟹的好時節。
一日忙碌後,姜沃與崔朝備下螃蟹宴請盧照鄰。
起初,跟隨而來的駱賓王,很有些不安——這明顯是一場朋友之宴。
而他跟在坐其餘人都不熟,甚至其中一位還是他的考官……
於是他都未入座就想告辭,還是盧照鄰望著正在給裝螃蟹白瓷碟邊上,認真擺菊花瓣的姜沃,輕聲道:“坐吧,她……姜侍郎已設四座,自然有你的一座。”
駱賓王這才坐下。
但心中卻不甚爽快,深覺這頓螃蟹宴,只怕又是要以才侍達官顯貴了。
駱賓王祖上倒也有人做過官,不然少時也讀不起書。
但在祖、父皆過世後,他過的就是‘藜藿無甘旨之膳’的清貧生活了。
他少有才名,自然也想靠自己,再立一份家業,起碼上不辱先人。
然而哪怕是州府的考試,也廣有行卷之風。
比起才華文章,更看重出身與人情。
而駱賓王的為人,用盧照鄰對姜沃說過的話來形容就是:“不會趨奉逢迎,有時見權貴不忿事,反倒會作詩文諷刺挖苦。”姜沃當時就在心裡接了一句:嗯,我知道。
這樣的為人,在當地州府考中,也未曾中。
之後駱賓王因寫了一句‘如今得舉者,必仗親族或以賄成。’,搞得在祖籍也待不住了,這才尋了文友盧照鄰,一併上京。
對狄仁傑,姜沃是早拿定了主意。
但對駱賓王,還未定下該如何。
駱賓王那句‘如今得舉者,必仗親族或以賄成。’的譏諷世事,不能說沒道理,但他說的時候,自己卻根本沒有能承擔這句話後果的立足點。
若他一直如此性子,在朝為官,尤其是在京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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