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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從江州溯長江而上,穿三峽到達忠州,興沖沖到了城內,卻發現這個江邊小城,連條能跑馬車的平路都沒有。

“更無平地堪行處,虛受朱輪五馬恩。”白居易本是刺史,可乘用五馬朱輪的專車,但忠州盡是崎嶇陡峭的石磴路,他只能“虛受朱輪五馬恩”了。白居易在當晚寫就的《初到忠州贈李六》詩中,發出這樣的怨嘆。

不過,白居易一向以“兼濟”為志,既已來到了忠州,他希望自己可以在這裡有用武之地。

他相信透過自己的勵精圖治,一定能改善忠州的現狀,為朝廷分憂,為百姓謀福。在《忠州刺史謝上表》中,白居易寫道:“誓當負刺慎身,履冰厲節,下安凋瘵,上撫憂勤”。

正如後世史書所記載,白居易任忠州刺史“忠國事,勞民事,勸農生產、鼓勵農桑,身先躬行、省事寬刑、憐老愛子,開山修路、植樹種花、與民同苦樂”。

唐初,徵收賦稅沿襲北魏的租庸調製。租庸調以人丁為依據,所謂“有田則有租,有身則有庸,有戶則有調”。成年男子每年向官府繳納一定量的穀物,叫作“租”,可以用絹或布代役,叫作“庸”,繳納定量的絹或布,叫作“調”。

後來,土地兼併便在逐步發展,失去土地而逃亡的農民增多。農民逃亡,政府往往責成鄰保代納租庸調,結果迫使更多的農民逃亡,租庸調製的維持已經十分困難。

安史之亂以後,國家失去有效地控制戶口及田畝籍帳的能力,土地兼併更是劇烈,加以軍費急需,各地軍政長官都可以任意用各種名目攤派,無須獲得中央批准,於是雜稅林立,中央不能檢查諸使,諸使不能檢查諸州,賦稅制度非常混亂。780年,唐德宗建中元年,宰相楊炎建議頒行“兩稅法”。兩稅法是以原有的地稅和戶稅為主,統一各項稅收而制定的新稅法。由於分夏、秋兩季徵收,所以稱為“兩稅法”。

隨著時間的推移,貪得無厭的官吏又在兩稅定額之外巧立名目敲詐勒索,如“間架稅”、“除陌錢”等等。許多官吏為了得到升官提位,在正稅之外橫徵暴斂。沉重的苛捐雜稅,使勞苦人民陷入了生不如死的悲慘境地,“兩稅法”實際上已不再存在了。白居易上書向皇帝建議“宿弊必除,舊章鹹舉”,並在忠州竭力推行這一政治主張。

自白居易就任刺史後,忠州連續兩年大豐收。白居易曾在衙前宴請府吏和州民,興高采烈地欣賞“蠻鼓聲坎坎,巴女舞蹲蹲”。

年終歲尾,白居易格外思鄉。離開長安城快五年了,他感慨良多,作了這首《歲晚》,勸慰自己:“霜降水返壑,風落木歸山。冉冉歲將宴,物皆複本源。何此南遷客,五年獨未還。命屯分已定,日久心彌安。亦嘗心與口,靜念私自言。去國固非樂,歸鄉未必歡。何須自生苦,舍易求其難。”

既然天子有命,屯分有令,那麼心就此安下,但做實事,不問前程。歸去未必是福,離開也是一種新生,何必對過往糾結呢?

這一年的除夕夜裡,白居易寫下《除夜》:“歲暮紛多思,天涯渺未歸。老添新甲子,病減舊容輝。鄉國仍留念,功名已息機。明朝四十九,應轉悟前非。”

至此,白居易早年血氣方、剛積極向上、兼濟天下的思想,已經逐漸轉變為獨善其身。

雖然白居易聽不懂四川話——《徵秋賦畢,題郡南城樓》:“安可施政教?尚不通語言。”,吃不慣當地飯——《即事寄微之》:“衣縫紕縲黃絲絹,飯下腥鹹白小魚。”,然而一州之長的官職,對白居易的升遷是個有利的過渡。

元和十五年(820年),唐穆宗李恆即帝位,白居易被召回長安,任司門員外郎。

當接到赦還京師的詔命時,白居易已深深迷上了忠州。

離開忠州時,白居易與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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