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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自於此。
歸隱,在唐代文人雅士的吟詠裡是一個非常普遍的話題。這大概主要得益於唐代相對寬鬆的政治環境,比較自由地表達自己的意願,較少顧忌。大唐盛世的光芒下,嵩山的地位空前提高,許多文人雅士選擇在嵩山隱居。
除了岑參、劉長卿,唐代著名詩人如李白、王維、孟郊,田遊巖,道人元丹丘,貴胄武攸緒,還有李泌、儲光羲、李渤、盧仝等都曾在嵩山隱居。如今依然可從唐代詩人們所寫的眾多送別詩中感受一斑。透過這些文人雅士的吟詠,可以看到對隱逸者氣節情操的讚頌、期許,看到對傳說得道者的追慕和頌揚,也看到一個時代的理想和風尚。
眾多文人雅士在嵩山苦讀、遊歷,是促成後世嵩陽書院的重要因素。
劉長卿抱著學而入仕的願望,從小便刻苦學習,年少入讀嵩山,避世求學,二十歲時,便開始參加科考。然而,十餘年間,劉長卿一再落選,可謂是屢戰屢敗,以至在天寶中已被舉子們推舉為“朋頭”。
這可不算是一個好的稱號,通俗點講,類似於當今的“超齡留級生”,有著豐富的應考經驗,能服眾,可以算是眾多舉子裡的“前輩”。
十餘年的陪跑,說來也甚是心酸,後來,劉長卿在《客舍喜鄭三見寄》詩中這樣說:
“客舍逢君未換衣,閉門愁見桃花飛。遙想故園今已爾,
家人應念行人歸。寂寞垂楊映深曲,長安日暮靈臺宿。
窮巷無人鳥雀閒,空庭新雨莓苔綠。北中分與故交疏,
何幸仍回長者車,十年未稱平生意,好得辛勤謾讀書。”
詩人多愁,但不同時期的愁苦又不同,劉長卿的第一層愁苦,便是多年困於考場的“科舉不第之愁”。
屢屢受挫的劉長卿開始行干謁之事,他給當時的河南府尹、三品大員裴敦複寫詩,希望得到提攜,並終身以報知遇之恩,他在《小鳥篇上裴尹》詩中雲:
“自憐天上青雲路,弔影徘徊獨愁暮。
銜花縱有報恩時,擇木誰容託身處。
歲月蹉跎飛不進,羽毛憔悴何人問。
......
少年挾彈遙相猜,遂使驚飛往復回。
不辭奮翼向君去,唯怕金丸隨後來。”
此時的劉長卿,雖滿腔愁苦,卻也沒有懷才不遇的憤恨,“不辭奮翼向君去,唯怕金丸隨後來”,或許是因為數年來,失敗對於性格的磨合,相比孟浩然“不才明主棄,多病故人疏”的憤激,劉長卿在情緒處理上,又多了一些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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