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從心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8章 中巴之東巴東山,穿越遇李白,樂從心來,免費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杜甫夔州詩,手法變化多端。

杜甫作為一位敢於探索、突破常規的詩人,到了晚年,由於見多識廣,藝術純熟,經驗豐富,感受深刻,杜甫在詩歌創作上既能突破尋常法度,信手拈來,隨意揮灑,又能裁剪得當,內涵豐富。

“晚年漸於詩律細”,是杜甫對其夔州律詩的客觀總結。在沉鬱風格的基調上,杜甫的創作又呈現多樣化的風采:或雄渾,或悲壯,或奔放,或瑰麗,或質樸,或古簡,或輕靈,無不達於勝境。

五律如《洞房》、《宿昔》、《能畫》、《鬥雞》、《歷歷》、《洛陽》、《驪山》、《提封》八首和前舉的《鸚鵡》等八首詠物詩,或因事詠史,或藉物寓言,莫不揮灑自如又不違格律,鉛華洗盡卻更見純真。

五古大都寫得汪洋恣肆。如《客堂》、《課伐木》、《種萵苣》、《雷》、《火》等,寫得很散漫,在日常生活的描述中生活的真意。其中《八哀詩》,王嗣奭說:“此八公傳也,而以韻記之,公乃創格。詩史非虛稱矣。”

七古如《縛雞行》、《醉為馬墜諸公攜酒相看》、《前苦寒行二首》、《後苦寒行二首》等,生活氣息也很濃,誦之彷彿見老杜的身影。《古柏行》氣勢磅礴,《觀公孫大娘弟子舞》撫事慷慨而詞氣縱橫,皆臻老境卻無頹喪之病,很是難得。

絕句更趨自由。如《三絕句》中“前年渝州殺刺史,今年開州殺刺史”、“聞道殺人漢水上,婦女多在官軍中”,都寫得極其自由而且口語程度很高,顯示了杜甫老年時在藝術上不拘繩墨,揮灑自如之妙。

《壯遊》《八哀詩》等開創了以詩立傳的先河;《夔州歌十絕句》首創竹枝新體。

杜甫還創造了“俳諧體”,“口號”體。

俳諧,意謂如俳優(演員)那樣詼諧。俳諧體,詩的一種體裁,內容多以遊戲取笑為主。

《戲作俳諧體遣悶二首》詩曰:“異俗籲可怪,斯人難並居。家家養烏鬼,頓頓食黃魚。舊識能為態,新知已暗疏。治生且耕鑿,只有不關渠”(其一),“西曆青羌坂,南留白帝城。於菟侵客恨,粔籹作人情。瓦卜傳神語,畲田費火耕。是非何處論?高枕笑浮生”(其二)。詼諧中,杜甫對夔州當時的風土習俗作了珍貴的記載。

詩如口號,信口唱出。如杜甫《存歿口號二首》、《西閣口號,呈元十一》、《承聞河北諸道節度入朝歡喜口號絕句十二首》、《喜聞盜賊總退,口號五首》,或敘友情,或議國是,皆無拘無束。

為了表達自己真切感受和強烈感情,詩人創造了拗律這一體式。

《白帝城最高樓》結句:“杖藜嘆世者誰子?泣血迸空回白頭”,是律句又不是律句,讓人覺得和諧中有不和諧,在不和諧中追求和諧,但詩人憂國憂民的熾烈感情由此卻表達得淋漓盡致。意境極為奇崛沉鬱。

《夔州歌十絕句·其一》詩曰:“中巴之東巴東山”,連用七個平聲字,有助於氣氛的渲染,給人以石破天驚的感覺。五律《暮雨題瀼西新賃草屋》首聯“欲陳濟世策,已老尚書郎”,“‘濟世策’三字皆仄,‘尚書郎’三字皆平,乃更覺入律。”

《晝夢》詩曰:“二月饒睡昏昏然,不獨夜短晝分眠”。出句“昏昏然”三平,對句“不獨夜短晝”五仄。

《愁》詩曰:“江草日日喚愁生,巫峽泠泠非世情。盤窩鷺浴底心性,獨樹花發自分明。”

杜甫抑鬱不平之氣,多以拗體發之。杜甫的拗體,大多寫於入夔以後,最意味深長的是,就在他於大曆二年對自己的詩藝進行總結,於《遣悶戲呈路十九曹長》詩中道出“晚節漸於詩律細“之後,杜詩拗體倍增,浦起龍《讀杜心解》統計,此後杜甫共七律35首,拗體有14首,竟佔40%。”

寓居夔州後期,詩人處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穿越遇李白

樂從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