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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史之亂以後,地方兵將大多驕橫跋扈,不服駕馭,“喜則連橫而叛上,怒則以力而相併”,小不如意,就起而倡亂,“逐帥殺帥,視為常事”。當時,駐防潭州等地的正是這樣一批驕兵悍將。

綱紀早已鬆弛,湖南將吏“久不奉法”,對崔瓘所行“多不便之”,積怨日深。

大曆五年(770年)四月中,正是發給兵餉的時候,兵馬使臧玠與判官達奚覯發生爭執,雙方矛盾迅速激化。

判官是觀察使下綜理日常事務的官員,權重事繁,但達奚覯畢竟還是一員文官,面對氣勢洶洶的臧玠,仍不免有些心悸,於是說道:“但願今日無事。”

臧玠卻仍然怒氣不消,厲聲喝道:“有事何逃?”揚長而去。

當夜,臧玠即以殺達奚覯為名,帶領部下驕兵攻掠州城,發動兵變。達奚覯首先被殺,崔瓘聞變,驚惶不已,正準備逃走,亂兵已衝進大堂,他不幸遇害。

頓時,潭州城內烈焰沖天,亂兵殺氣騰騰,橫衝直闖,百姓夜半驚起,紛紛奪路而逃。

臧玠兵變,震驚三湘。衡州刺史陽濟、道州刺史裴虯、澧州刺史楊子琳等紛紛起兵,討伐臧玠。這場兵亂很快平息了下來。

臧玠之亂,給長沙人民造成了極大的災難。

杜甫為了避亂,離開潭州沿湘江到達衡州(今湖南衡陽),隨後在《入衡州》詩裡記錄了這場變故。

在《入衡州》史詩中,杜甫把當時的情況徹底暴露,詩曰:”兵革自久遠,興衰看帝王,漢儀甚照耀,胡馬何猖狂。……重鎮如割據,輕權絕紀綱,軍州體不一,寬猛性所將。……元惡迷是似,聚謀洩康莊,竟流帳下血,大降湖南殃。烈火發中夜,高煙憔上蒼,至今分粟帛,殺氣吹沅湘。……”

在湖南大亂中,杜甫只是一位舟中旅客,但是他對於這次亂事的立場是一點也不模糊的。

在《舟中苦熱遣懷奉呈陽中丞通簡臺省諸公》,杜甫說:“愧為湖外客,痛此戎馬亂,中夜混黎氓,脫身亦奔竄。平生方寸心,反當帳下難,鳴呼殺賢良,不叱白刃散。吾非丈夫特,沒齒埋冰炭,恥以風病辭,胡然泊湘岸。入舟雖苦熱,垢膩可溉灌,痛彼道邊人,形容改昏旦。”

然後,他對於陽濟、裴虯、楊子琳、李勉諸人提出願望:“中丞連帥職,封內權得按,身當問罪先,縣實諸侯半。士卒既輯睦,啟行促精悍,似聞諸侯兵,稍逼長沙館。鄰好彼克修,天機自明斷,南圖捲雲水,北拱戴霄漢。美名光史臣,長策何壯觀。”

杜甫又提出,雖然大將連兵,以討伐臧玠為名,但是部下不是攘臂請戰,而是緩兵縱賊:“驅馳數公子,威願同伐叛,聲節哀有餘,夫何激衰懦。偏裨表三上,魯莽同一貫,始謀誰其間,回首增憤惋。……”

最後他把希望寄託給廣州的李勉:“……宗英李端公,守職甚昭煥,變通迫脅地,謀劃焉得算。王室不肯微,兇徒略無憚,此流須卒斬,神器資強幹。扣寂豁煩襟,皇天照嗟嘆。”

杜甫只是舟中漂泊的旅客,但是他的態度是堅定的。對於叛變的臧玠,並不因為自己的漂泊而有所緩和。

當時,杜甫的舅父崔偉正在距離衡州不遠的郴州任職,寫信要他去。既然已經到了衡州,杜甫就決定沿耒水溯江而上,去看望一下這位多年不見的親戚。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杜甫興沖沖地乘船開始南去郴州的旅程時,他晚年生涯中最悲慘的日子已經悄悄揭開了序幕。

因為彼時正值汛期,耒水暴漲,杜甫一家在舟裡漂泊一天,停泊在耒陽的方田驛,進退兩難,徒呼奈何。

洪水切斷了驛站的物資供應,已經五十九歲的杜甫和他的一家老小,竟然一連五天沒有吃上一頓飯。

杜甫有一首《逃難》詩,就是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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