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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完全治癒麻風病,早期發現、及時治療可避免任何殘疾的發生,已經徹底治癒的麻風病患者完全沒有傳染性。治癒病例不斷增多,加上防治措施的普及,在世界範圍內消滅麻風病指日可待。儘管如此,人們對麻風病的認識似乎並沒有跟上現代醫學的步伐。
戰勝糾纏人類3000多年的麻風病可以靠科學,那消除社會對麻風病人的恐懼和歧視該靠什麼呢?
1350年前的盧照鄰,知道自己的病已經沒有辦法醫治,就在具茨山下買幾十畝田地,引潁水環繞住宅,又事先為自己造好墳墓,他就睡在墓中。
(二)
盧照鄰現存詩作中,以“染疾”為界可以明顯的分為兩個時期:前期詩人壯志凌雲,才華橫溢,作品格調相對高昂,感情奔放;後期詩人為“風疾”所折磨,痛不欲生,處境困危,詩歌境界幽寂,風格趨向悲涼、悽苦。
盧照鄰早年在任鄧王府典籤期間出使西北,親臨塞外,耳目所及、心有所感,曾經沿用樂府舊題,寫下一些頗具剛健之氣的邊塞之作,情真意切,很能反映他當時的滿腹才情及渴望建功立業的豪情壯志,詩歌感情基調激昂慷慨。
其中,《劉生》、《紫騮馬》和《戰城南》最具代表性。這些邊塞詩幾乎成了盧照鄰人生前期的代表作。他的詩句“但令一顧重,不吝百身輕”,“不辭橫絕漠,流血幾時幹”,“應須駐白日,為待戰方酣”賦予士兵、戰馬、將軍英勇無畏的流血犧牲精神,感情激昂慷慨,表明詩人早歲渴望建功立業的雄心。
“地道巴陵北,天山弱水東。相看萬餘裡,共倚一徵蓬。零雨悲王粲,清樽別孔融。徘徊聞夜鶴,悵望待秋鴻。骨肉胡秦外,風塵關塞中。唯餘劍鋒在,耿耿氣成虹。”
盧照鄰的這首《西使兼送孟學士南遊》,是在任鄧王府典籤期間,奉鄧王之使命西行塞外,和南下的孟利貞學士離別而作。
唐高宗顯慶五年(660年),盧照鄰奉命調任益州新都尉,即將離開長安之時,適逢因編撰《瑤山玉彩》五百卷有功而累轉著作郎加弘文館學士的友人孟利貞遊江南,於是創作該詩贈予好友。
友人孟學士將要南下湖湘,此行可能經過狹窄陡峭的長江三峽,而自己則要西出塞外,與友人天各一方,相距萬里之遙,故不勝悲傷。
“零雨悲王粲”一句中的王粲是東漢末詩人,“建安七子”之一。這裡代指王勃。唐人詩中用典,多喜用今人與前代名人同姓者比附,此即一例。這句是因王勃被貶斥而生悲傷借愛之情。“清樽別孔融”中的“孔融”是東漢末文學家,“建安七子”之一,這裡當代指孟學士,以其才能、好客喜士與孔融相似而設喻。
兩句用典,一以姓同而比,一以事類,都很貼切身份。“徘徊”兩句是設想之辭,說自亡與孟學土分別後將會徹夜不眠,望眼欲穿,等待大雁把信捎來。
該詩送人而兼寓自已襟懷抱負,題旨就比一般單純寫送別的詩深刻,最後兩句使全篇陡然一振,豪情洋溢,託興深遠,就更非一般小兒女態臨歧沾襟、悽楚傷感之作可比了。
“筮仕無中秩,歸耕有外臣。人歌小歲酒,花舞大唐春。草色迷三徑,風光動四鄰。願得長如此,年年物候新。”
唐高宗咸亨三年(672年)元日,當時盧照鄰任滿去官,寓居洛陽。擺脫官場,與家人團聚,又逢新春,盧照鄰心情寧靜而愉悅,於是寫下了這首五言律詩《元日述懷》。首聯說做官不得意,於是歸隱家園;頷聯回應題目,點出時間,欣欣然有喜意;頸、尾兩聯,一氣流注,先寫美妙之景,後抒歡悅之情。全詩構思新穎,情景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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