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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應物做御前親衛時,是天寶十年(751年),他才十五歲。
這一年,大唐最偉大的詩人李白已五十一歲,正漫遊在金陵(今江蘇南京)的山水之間,這是他第四次踏上金陵的土地。
此時,距“賜金還山”已經過去幾年了,但是,在李白心裡留下的政治陰影,伴隨著他一直以來的功名心和自尊心受到的傷害,始終難以癒合平復。
所以,李白故地重遊卻無重遊之樂,目之所及,喚起的不是歡愉、激情、雅興,而是惆悵、傷感和憤憤不平。
如果說李白此行稍有寬慰的事情,就是在金陵與故交崔成甫不期而遇。
崔成甫,京兆長安(今陝西西安)人,字宗之,本為朝廷侍御史,瀟灑多才,與李白、賀知章、張旭等同列為“酒中八仙”。
崔成甫遭權奸讒毀,貶至洞庭湖邊的湘陰小縣。崔成甫赴任路上路過金陵,正好與李白相遇。
穿偶然越過去的我,也正趕上這個時候。
李白和崔成甫可謂同病相憐,又強顏歡笑,互相贈詩以釋懷。
崔詩《贈李十二白》曰:“我是瀟湘放逐臣,君辭明主漢江邊。天外常求太白老,金陵捉得酒仙人。”
李詩《酬崔侍御》曰:“嚴陵不從萬乘遊,歸臥空山釣碧流。自是客星辭帝座,無非太白醉揚州。”
他們引古代屈原、嚴陵的典故,將罷黜和貶官之事一笑了之,然而在故作輕鬆、詼諧、曠達中,卻難掩報國無門、天下淪落的不平和傷感。
李白一生,曾到金陵不下七次。李白存詩九百餘首,寫金陵的詩就有近二百首。
他對南京情有獨鍾,曾上書朝廷竭力建議唐朝遷都南京。
這一天,李白、崔成甫還有我,相約遊覽金陵西南的鳳凰臺。
早就想一睹鳳凰臺風采的我,心裡充滿了期待,沒想到卻只看到一片稍稍隆起的丘原,並不見臺觀樓址。
“太白先生,這就是鳳凰臺?”我猶豫了半天,忍不住問正在失神的李白。
“鳳凰臺上鳳凰遊,鳳去臺空江自流。沒錯,未來人,這就是鳳凰臺。”原來,李白正在醞釀詩作,我這一問,李白前兩句詩脫口而出。
當年鳳凰來遊,象徵著王朝的興盛,如今鳳去臺空,就連六朝的繁華也一去不復返了,只有臺邊的秦淮河、遠處的揚子江仍然不停地流著。人跡易滅,大自然才是永恆的存在。
秦淮河繞過這片丘原匯向揚子江。鳳凰臺地勢高聳,是觀賞“大江前繞,鷺洲中分”的最佳處。
鳳凰臺久負盛名。李白告訴我,南朝宋文帝元嘉十六年(439年),建康(今南京)永昌裡王家宅園中,飛來三隻頭小足高、五顏六色、鳴聲十分悅耳的鳥,落在一株李樹上。三隻鳥,外形像孔雀、神態舉止去卻完全不像開屏驕物的孔雀那麼張狂。
令人稱奇的是,不止來了三隻鳥。陸續地,隨著它們又來了一大群鳥兒,跟隨其比翼而飛,為數從數十而百、數百而千,不多大辰光便令建康滿城翮影遮空。
當時人們認為,這三隻鳥就是百鳥之王鳳凰,各種鳥類隨鳳凰翔集就是“百鳥朝鳳”。“百鳥朝鳳”,被古人認為是太平盛世的象徵,是值得慶賀和紀念的大事。
當時建康歸屬揚州(今安徽省大部分及江蘇長江以南地區,非今揚州),揚州刺史、彭城王劉義康隨即下令,將永昌裡改名鳳凰裡,之後又千挑萬選,擇保寧寺後之山興建樓臺,以為祝念;這座樓臺即名鳳凰臺,那座丘原即名鳳台山。
“是啊,‘六朝古都’金陵曾經多麼繁華。三國時的吳,後來的東晉,南朝的宋、齊、梁、陳相繼在此建都。”崔成甫感慨。
“六百年後,還有一個大一統的王朝明朝,也曾定都在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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