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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我們中有一人參與政治了。
在聖誕平安夜,我工作到很晚,我決定去看望母親。上次去看她是在初夏,她住在奧格登附近40分鐘車程的地方。在去停車場的路上,遇到了一位剛下班的年輕外勤人員,他上下打量著我,仔細端詳我的部門制服,並問我不帶槍就出門是要去哪裡。我回答說我從來不需要穿上便衣去公開場合;他回答說情況正在發生變化,並警告我要小心。
記得有訊息貼在奧格登的加油泵上,談到我們對某名警衛的內部審判,我在那天出發前的20分鐘,還曾偶然分配他去mtF Lambda-12並進行為期六個月泛用型服役。我記得有三個年輕人走近我的車。我記得他們衝我大喊大叫,都是跟我的制服和基金會有關的內容。我記得加油站的員工立刻注意到了此事。
我記得第一次攻擊打在我的臉頰上,令我視力模糊。我記得第二次,第三次和第四次落在我的鼻子和嘴巴周圍,血液滴在我的白色衣服上。我記得自己的頭撞在柏油地面上,聞到煙霧氣味,感到頭骨劇痛,直到14小時後才在Site-42的醫療翼區中醒來。那是星期六。我覺得自己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太陽了。我記得工作人員問我感覺如何,以及我回答說再也不想去公共場合了。這是我六年來第一次哭泣。
這次襲擊在新聞報道中的影響並不比任何關於基金會員工成為受害者的其他故事多。我在職業生涯的大部分時間裡都在站點內的各個安保部門工作。我不需要或要求太多,是的,我就像我宣佈的那樣停止了外出,不管看起來是多麼不合理。我更喜歡遠離異常和公眾,文案工作或觀看安全錄影,但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暫時投入任何適合c級藍領員工來進行的工作。我不得不瞭解如何處理活體異常,不要誤會我的意思——在資訊洩露的時代我還有什麼好辦法呢?……我總是害怕處理不合作的類人生物的前景。或者說,某些東西要麼是人,要麼看起來像人。我覺得我們都不知道什麼才是關鍵,直到為時已晚。
因此,就像發條一樣,這是我在工作滿十週年之前,必須接觸的一個。這是一個現實扭曲者——這些日子他們到處都是?——據稱有無法控制的輕微異常效應,並希望與我們在一起不超過六個月。至少,這就是她告訴我們的。事實證明,她的能力比輕微效應更嚴重,更可控。而且她只是想進入站點,在某個伺服器房間內執行當地混沌分裂者的願望;當然,她未能如願,但她製造了一次嚴重的事故。
我記得那是一個星期三,空氣充滿了靜電。我記得當我和其他兩個人在走廊裡對付她時,現實在我身邊急遽彎折,一個行動式SRA旋轉著,在我的臀部熾熱如沸,因為它艱難地穩定了我站立的地面和肺部呼吸的空氣。她向我揮手,我告訴她我不想傷害她,她微笑著告訴我準備最糟糕的事吧。我不是那個把她打暈的人。
無論出於何種原因,那件事一直困擾著我。我知道cI將異常人類當作工具而非其他任何東西,她只是一個暴力分子,因為暴力是在虐待環境中生存的唯一途徑。我知道,如果我們沒有收容她,她的人生選擇將是讓cI為了自身的利益而繼續驅使她或者從他們那逃亡。我記得這是我第一次捫心自問,在美國或其他任何地方,異常的人在哪裡以及在什麼情況下可以在沒有任何附加條件的前提下獲真正的安全感。
21世紀20年代和30年代早期的痛苦和官僚主義浪潮比我或我的同齡人習慣的更多,即使身為基金會人員。開發所必需的新技術以確保我們這一物種在太空中持續生存的壓力正在炙烤著金融和研究部門,這種壓力正蔓延到其他部門。我清楚地知道,我對工作溫和而穩健的態度對於新時代來說是錯誤的,反過來說,我和許多其他老員工被晾在了一邊,沒有被遺忘,但遠沒有被優先考慮。我仍然睡得很香,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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