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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豈有假?一潰千里,幾乎追不上。”

公子頷首,望著遠處的山巒,若有所思。

“這麼說,王師全勝在望?”沈衝道。

“這般情勢,不全勝還可如何?”桓瓖說罷,遺憾道,“你二人還是來得遲了些,若與我一同來到,功勞簿上還能添些名目。如今鮮卑人一打就逃,這些日子雖追得痛快,卻勞而無獲。打過遮胡關便是石燕城,鮮卑人要是再這般退過去,便要遁入大漠,尋也尋不見了。”

回到住處的時候,公子十分亢奮。

“霓生,”他一邊擦著刀一邊說,“我也要上陣!”

我說:“公子是文職,如何上陣?”

“上陣又如何,”公子不以為意,“連子泉都可去上陣追擊,莫非我去不得?”

我說:“如此,公子須得先找到鮮卑人。”

公子哼一聲:“我自會找到。”

*****

皇帝是公子的舅父,沈太后是太子的祖母,論關係,荀尚、公子和沈衝也算得親戚。

公子和沈衝到達之後,荀尚親自在帳中設宴,為二人接風。

宴上,除了沈衝,還有一些幕僚和將官,桓瓖也在場。戰事順利,帳中氣氛頗為和樂,幾個貴胄出身的幕僚甚至如在雒陽時一般談笑風生。

荀尚一身常服,未著戎裝,在公子面前頗有長者之態。他先問了太后的身體,又問桓肅和大長公主的近況。公子一一答過,荀尚莞爾:“憶昔,餘與筑陽侯同為先帝謁者,每逢隆冬夜中值守機要,定要輪流買酒,藏在袍中偷帶入內。雖不得開懷暢飲,但徹夜談史論道,實也痛快之至。”

公子道:“父親亦嘗與在下提過舊事,稱將軍乃淵博豁達之人。”

荀尚擺手道:“當年不過年少無忌罷了,筑陽侯實過譽。”說罷,他讓侍從給公子添酒,又道,“元初與逸之初到,暫且歇息,待戰事緩下,再熟悉營事移交文書不遲。”

沈衝道:“稟將軍,在下與主簿已隨桓司馬巡過大營。”

“哦?”荀尚看看桓瓖,笑道,“不想我這主簿與帳下都督,竟如此勤勉。”

眾人皆笑。

荀尚問:“你二人在營中巡視,可有甚感想?”

沈衝道:“將軍治軍有方,將士行止有度,士氣昂揚,觀之實為振奮。”

荀尚頗有得色。

公子卻道:“將軍,有一事,在下有慮,不知當講否。”

荀尚訝然:“何事?”

公子正色道:“王師勢無可當,叛軍一觸即潰,實為可賀。然在下聽聞戰報時,想起一事。秦王帳下長史謝浚,曾與在下提及禿髮磐,說此人生性狡詐,善用疑兵。將軍雖大勝在前,然仍須防備敵酋詭計,惟願將軍考鑑。”

此言出來,帳中眾人都露出詫異之色。

荀尚還未開口,只聽一人忽而笑道:“詭計?“鮮卑大疫,那些人畜屍首皆我等有目共睹,莫非還有假?敢問禿髮磐損兵折將潰退至此,還有甚詭計可使?”

我看去,說話的人是荀尚的小兒子荀凱。

我看到桓瓖翻了一個白眼。

荀凱年少即在東宮用事,為太子伴讀,在貴胄子弟中,頗為前途。不過此人依靠著太子,一向行事張揚,在桓瓖等一眾貴胄的面前也眼高於頂,桓瓖對他一向無甚好感。

只見他臉上帶著些酒氣,不無嘲諷:“敵寇自涼州敗退以來,每每交戰,皆望風而逃。我等追了數百里,不過是為決戰。若真如主簿所言,此乃誘敵之計,卻是正好!我等巴不得他們莫再似個婦人般東躲西藏,出來決一死戰豈不痛快!”

這番話說得激昂,旁人紛紛附和。

“確是如此。”桓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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