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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載於裴松之注,《論文》見收於《文選》而能完好無缺。又據《藝文類聚》卷十六《贊述太子表》,知成書尚在為太子時。又觀《論文》中有“融等已逝”的話,可見成書已在漢獻帝建安末期。然而這時事實上曹丕的文學時代已經開始了。

魯迅先生在《魏晉風度及文章與藥及酒之關係》一文中,曾說曹丕的一個時代,可以說是“文學的自覺時代”。那麼,曹丕寫的《典論·論文》,可以說是文學自覺時代中文學批評的自覺表現了。

在這以前的文學批評,最早的只有片言隻語,如《論語》中孔子的論詩。稍後,或則裒輯成篇,如衛宏的《毛詩序》;或則限於一篇一書,如班固的《離騷序》、王逸的《楚辭章句》諸序等。而能較廣泛地對當時的作家做出比較評論的,不能不推曹丕這一篇為最早了。

這篇“自覺的”批評中涉及了許多問題,而這些問題又大都是“自覺”而得的,如文人相輕、貴遠賤近、審己度人、體裁不能兼善、七子評價、文章本末、文章功用以及怎樣來完成千載之功等問題。文章不長,但涉及的問題卻很廣泛。那麼,其中究竟哪個問題才是主要的呢?

對此,古往今來,論者往往各取所需,各有所得。其中最能一語破的的莫過於五臣中的呂向了,他說:“有此篇,論文章之體也。”

什麼才是文章之體呢?按照曹丕的看法,這“體”字似乎包含有本末兩層意思。他以為:“夫文字同而末異”。“本”即是指“體氣”。他說:“文以氣為主;氣之清濁有體”。這是分而言之,為“主”即是為“本”。又說:“孔融體氣高妙”。這是合而言之。以氣和體氣論文,即創於曹丕,指的當是作家特有的風格表現。這種風格表現,於社會習尚、師承關係及作家的個人素質都有一定的關係。從他所說“至於引氣不齊,巧拙有素,雖在父兄,不能以移子弟”看來,則似以素質為其主要一面。

“末”即是指體裁。體裁之異即在:“奏議宜雅,書論宜理,銘誄尚實,詩賦欲麗:此四科不同,故能之者偏也。唯通才能備其體。”章學誠《文史通義·內篇一·詩教上》曾說:“後世之文,其體皆備於戰國。”這些不同的體裁,經過兩漢的繁榮與發展,經曹丕提供了大量觀摩比較的例項,使他對它們各自的規律有了較多的認識和體會,為他的“四科八體”說的提出創造了條件。就當時的時代水平來說,在體裁特徵的藝術把握上,曹丕的這篇文章,已可說是獨具隻眼的概括總結了。

曹丕看來,知道了“本”和“末”的異同,自然就能審己度人,可以克服自古以來“文人相輕”的惡習,也自然能對當代作家的長短作出恰當和公正的評論了。他所評論的與他同時的“建安七子”,總的來說,是“於學無所遺,於辭無所假”的。這就是說,他們都同樣有學問,有創造才能。而且“鹹以自騁驥{騄}於千里,仰齊足而並馳”。但這是不是說他們之間只是各有短長,不能軒輊呢?表面上看來,好像的確是如此,可是如果我們稍稍用心推敲一番,就會覺得這裡面大有玩味之處了。

有部中國文學批評史說曹丕獨重徐幹之文,對孔融則說他“‘不能持論,理不勝辭’,不免有些微詞了”,似乎把孔融貶得最低。是不是如此呢?細按一番,恰好與此相反:在七子中,他對孔融的評價最高;其器重徐幹,卻有著另外的原因。

先說孔融。要知道曹丕是主張“文以氣為主”的。在論氣中,徐幹則“時有齊氣”;應瑒則“和而不壯”,劉楨則“壯而不密”;《與吳質書》中又說:“公幹時有逸氣,但未遒耳。”王粲呢?同書中曾“惜其體弱,不足起其文”。論這些人的體氣,都有不足之處;而唯獨對於孔融,說他“體氣高妙”。試問還有哪個褒詞的分量能及得上“高妙”這個詞!何況曹丕在將七子中的一些人與古人相比時,於王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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